大雪皑皑,屋外寒风凛冽。
屋子里生着火,少女身穿单薄的白色T恤,站在窗边,手中拿着酒瓶,迟迟没有打开。
“莫斯科同志···你说梦可信吗?”
屋中的沙发上,女子将修长纤细的腿搭在火炉边的小凳子上:“哈哈,同志,拜托不要开玩笑好吧!”
她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上围凸出傲人,五官精美。
“我知道那个了···但我们舰娘,不就是思念的产物吗?”
“苏联同志,是梦到了同志吧···距离上次见到同志已经过去足足778天了,就像是经历了无数次战斗···旷日持久···我甚至记不清楚小时和分钟了···果然上次搬家不该丢掉原子钟。”
女子身穿绿色苏联军装,身姿丰满妖娆,表情忧郁。
“你的那个原子钟太大了。”
另一面的落地窗边,银发女子一身黑色军装,手中端着酒杯,这位舰娘除了非常符合中国人审美,还有就是名字非常有特点。
“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同志说的对。”
“叫我塔林就好,我也尝尝会回想起指挥官同志抓住我的手···呆呆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塔林笑着笑着,叹了一口气。
“下午好,同志们。”
从楼上走下以为金发的女子,她把金发编成发辫,一身黑色军官服干净利落,加上长长的靴子。
“在聊些什么?”
“苏联同志梦到了指挥官同志!我们的提督。”
莫斯科稍作解释。
大家都有些心情低落,苏联摇摇头,在栏杆上轻轻一磕,打开了酒瓶。
“孩子们都还好吧!”
“天气太冷,大家都不想起床呢。”
“那就多休息会吧···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呆在床上至少可以让我们轻松些。”
“哪有···孩子们都是很听话的,苏联同志!”
楼上走下的女子,摩尔曼斯克正是负责照顾大家的人。
“就连活力慢慢的塔什干都没了动力,这里的冬天太长,太冷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没有人回答,大家都保持了沉默。
“基辅也很听话,只是同志离开之后···她的身体又不太好了。”摩尔曼斯克有些心疼小姑娘。
“明克斯攒下了许多糖果给同志···”
这么说着,其实大家都在想念吧。
“都不要这么不开心!我还没说起我的梦呢!”
苏联咕嘟咕嘟灌了一口高浓度的酒:“我梦见同志劝我不要喝高浓度的酒精!点不燃的那也叫酒?”
“确实没有味道!”
看起来文静的忧郁美人喝起酒来完全是换了一个人,一瓶酒一口气下了肚,斯大林格勒表里不一。
“同志是在关心你吧,毕竟以人类的角度,高度酒精的确对他们不好!”
莫斯科搭了句话,也从手边的沙发里摸出一瓶酒。
“不过我们舰娘,连石油都喝了,一些酒精罢了···”
“不不不!”苏联摇摇头:“同志说的不是这个,他说···品酒。”
“那就是你喝的太快了。”
塔林下了定论,转头看着飘落的雪花:“什么时候才能等到春天的到来呢···都没办法进行光合作用了。”
“就算你是舰娘,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同志···”这个名字太长了,以至于念完名字,莫斯科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教我塔林就好。”塔林无奈。
“这不是不够正式嘛,好吧!塔林同志!”莫斯科一拍头:“我想起来了,就算你是舰娘,光合作用也不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