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樽可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小巧,里头的储物空间至少能储三十斤美酒。她喝了一半,量可也真不少了。要知道青醴酒一滴就能让凡人醉生梦死,再也苏醒不来。
想到这里,她也不禁清醒了一点儿,待要运起神力驱走酒意,长天却伸掌按着她丹田,不许她神力游走:“不必,这样便好。”今晚对这丫头来说会有点漫长,还是让她迷糊些儿地好。“你记得我们还有何事未做?”
唔,现在要办的事?她下意识地瞄了瞄大床,脸色越发红了。
这么快便要……?
长天见她忸怩,再顺着她眼神望去,不由得放声长笑。
宁小闲大窘,一伸手捂住他的唇:“闭嘴,外头还有人呢!”
到了这时,气氛终于有些紧张了。
“莫着急,先忍一忍。”长天一本正经地拿起酒樽,她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地上有缝可钻进去。
见她扎入自己怀中,再也不肯抬头,长天忍笑道:“合卺酒不吃了?”
“吃。”她巴不得摆脱目前的窘境,一跃而起正要去取酒杯,却被长天沉腕压着细腰,动弹不得:“作什么?”
“拿杯子呀。”
“不须那个,还有别的喝法。”
他将金樽递过来,壶嘴几乎挨着她红唇。宁小闲眨眼,不明所以,只听他悠悠道:“苍龙殿特供的这几壶青醴酒有个名头,唤作‘女儿红’,只有先经过姑娘的口,才会好吃。”
她听懂了,面色羞红,却也知道今日只能由着他,于是张开小口,任他将酒水倒入。
美味,值得等待。
“你该唤我什么?”
宁小闲闭眼轻轻道:“夫君!”
这一声不自觉地情深意长,娇媚绵软。
他终于拥有了她,名正言顺。长天眸色都变作暗金:“乖。”
宁小闲只觉身体一轻,被他直接抱起,情知自己才是他今晚的正餐,不由得埋首在他颈窝里,动也不敢动一下,可是紧接着就听这人在她耳边道:“你初至广成宫时,我曾说过,天下有比那萤河更美妙的景致。你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