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大花听得得劲儿,早就站起身来,这会赶紧问算命先生后来如何。
“后来?后来那位秦全公子被押送到当地府衙,杖责五十大板,回家再没起来过!”
“哇!你们这儿收拾禽兽还真痛快!真解恨、解气!”大花激动地差点蹦起来,双手还一手成掌,一手握拳,两相交互撞了一下。
“哈哈……小友这是有多不忿那秦全。”算命先生在前面座位上郎朗而笑。
“到了到了,咱到‘玉泉家’喽,舒舒服服泡个神仙澡!”算命先生说着,先行下了木马,和过来接引的伙计交待几句,就领着大花、木耳,还有被推醒迷迷糊糊的徒弟。
大花躲开木耳的手,小跑到算命先生身边,仰着头问:“先生,先生,那个故事还没说完呢,那个帝王袍服呢?是贾家委托衣公子缝补的吗?”
“哈哈,小友有趣……是啊,是贾家委托衣公子缝补的,不过衣公子有条件,说只有答应把帝王袍服还给他,他才肯缝补,他三倍于当初衣服的价格给贾家。”
“贾家同意了?”
“同意的,因为商行也出面了,说衣公子许给贾家的钱,商行帮着给了,再加两倍,算是给贾家女公子和那位行首的赔礼,不过商行又和衣公子谈条件,说要由他们商行给他做专场。”
“哦哦,原来如此,这衣公子缝补帝王袍服的专场,这中间的曲折居然如此之多!”
大花感叹着,被木耳抓住了胳膊肘子,跟着进到玉泉家内堂。
大花看了几眼,用眼力把整个玉泉家里外大概看了看。这不就是温泉吗?
那边算命先生早就在进门时候,就说好了要什么配置。
这会被专人领着,就往套间走。
“先生,那那个贾家女公子呢?”大花真是每个细节都八卦到了。
“据说贾家女公子回去伤心不已,心里郁结成疾,整个人只能算是个好伺候的人偶了。”
大花吃惊不已,难道和公西乐媛似的“生魂离体了?”她的疑虑脱口而出。
“咦,小友居然知道生魂离体?”算命先生也吃惊不小:“不过贾家女公子不是生魂离体,更像是活泛的精神劲儿游走了。”
算命先生说着,停下脚步,思索地看着大花,木耳无奈地撇撇嘴:“先生,咱们泡着玉泉说话吧,我弟弟这好奇心,您不会和她断了交谈的。”
“哈哈……你们两个都实在有趣,走!进玉泉。”
“啊哈……”他的少年徒弟打着哈欠跟上。
大花毫不犹豫地跟了进来,还第一个冲进去,是因为她看到这玉泉的温泉水是活水,老板巧思,分了男女不说,孩童有专门的池子。
算命先生要的套间,正好分了两个水池,都是活水流经而过。
整个房间水汽氤氲,连屏风都不用。
大花有自己的内衬,由胎泉所化,直接剥了行走外间的衣服,看着是跳进温泉池里了,实际她进的是胎泉,不过没有断了和外间的维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