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的徒弟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有深深地背叛之感。
“胡闹!尽说些小家子气的话,回去默写算经!”
“啊!徒儿错了,师傅,徒儿不敢了,别罚我了。”
“二位小友见笑了,当日买那入场券的时候,我就心有所感,遂了心头那点感应就多买了两张,原来是应着二位的。”
算命先生没再理会自己的憨徒弟,一边客气,一边说着邀请的来由和诚意。
木耳接过这位先生递过来的入场券,发现还是比较好的位置,虽然在中间,却是主办这种现场的,专门围着中心台子隔出来的一个环带,专门给摊贩们的。
价格也不便宜,一张一个粉痴。
木耳掏了两个粉痴出来,拿给算命先生,阻住对方推挡的手说:“先生这入场券金贵,如今叫卖的话,可不止这个价,我们兄弟俩沾光,得您照应,原价买了。”
少年徒弟左左右右歪来歪去的嘴停好回原位,看大花和木耳的面色又和善起来。
“也罢,相识就是缘分,凭白馈赠,到底会令人有别有居心的嫌疑。”算命先生点点头,不再坚持。
又觉得最后一句有些生硬,再说道:“二位定不是怀疑戒备于我,我是推己及人这么考量的。”
“先生雅量,我们领会得。”木耳和人文绉绉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四个人商量明白了,就相跟着去往入口处。
有专人守着,验看着前来之人手里的入场券。
那些密密匝匝的人,都是外围几十个痴价位的,晚了更不好进,所以都提前早早过来,被主办方的专人专架一个个摆进去的。
真的是专架,大花看到正往进放人的那种装置,叹为观止。
那简直就是鲁班版本的变形金刚,纯木制作,而且没有什么金属钉子或者别的机械辅助,都是榫卯嵌接。
“先生,他们这么挤……不怕出事吗?”大花还是担心这个问题。
“小友是说挤伤之类的?”
“对!”
“不会的,要是争争抢抢着,白痴们不会停留的,只有和周围的人平心静气或者真心赞美台子上专注的痴人,汇聚而来的白痴才会停留在他们手里。”
“意思是,等着天上掉痴,掉多少拿好了就行?”
“对,就是如此。”
“那……万一连本钱都捡不到呢?”
“那就是运气了,这种痴人的现场,很有点赌博的意味。”
大花跟着先生,还被木耳抓着胳膊肘,一起排到了入口前。
把入场券递给人家,等着验看过关。
那人把四个的入场券拿过去,一张张分开,分别放到几个和入场券大小差不多的木盒子里。
木耳个子高些,看到那几个木盒子向下深了一层,雕刻着花纹,似乎就是入场券的纹路。
再看四张入场券整齐地合进去后,盒子前方,对着验看人的方向,盒子边闪着银白的光。
“入场券确真,通行!”验看的人看到白光后,口里喊着通行,身边的挡栏抬起,挡栏一侧出来两个人。
领着四人到了一个大棚子边,让四人在外面等着,没一会,一人骑着一匹木马出来,另一个人给他在一旁装了一个木兜,正好能坐下四个人。
“坐上来,走了。”
帮着装兜子的人吆喝一声,帮扶着四人上去,拍了拍木马让同伴走,自己则返回入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