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想起了永盛洲思仁宗的鲍崎津!
这会面对这个狡黠的小汤圆,自己就和那个暴躁的长老似的,而这个小东西,就像那个腹黑狡诈的思仁宗宗主郁微生!
大花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侧对面,木耳伙着木牛还有荷苗儿,三个和看西洋景儿似的看着自己。
她深呼吸三下,让自己心平气静下来,换了一副笑眯眯的嘴脸,没有出声威胁,却直接晃着那个叶梗子,就奔着小坏蛋而去。
“啊……我说我说!”小汤圆惊叫着在大花手心里滚来滚去,这回侧对面的三只都听见了!木耳把斜着的身子摆正起来。
“说你白痴你还不认!说话非要张嘴吗?还有睁眼的事情,这是白天,很晃眼的好不好,我不想伤眼睛!”白汤圆说着,依然双眼紧闭,小口不张。
尤其它再说话了,那三只又听不到了。
这回大花倒是知道为何了,给三只解释说,这小东西对谁说话谁才能听到,不和谁说,谁也听不到。
“那昨天夜里,怎么我们听见它们嘻嘻哈哈的?还有唱歌的!”木牛及时提出异议。
对啊!大花转头盯住手心的小东西,另一手的叶梗子蠢蠢欲动。
“你们偷听偷看!哼!坏人一群!”那个小东西左右滚了滚,嘴巴的部分歪着凸出一点点来。
几只都明白,人家那是不高兴噘嘴了。
“别打岔啊!”大花觉得自己比鲍崎津厉害的地方,就是当下她有主动权!
“我们被痴气吸引凝生的时候,最强大,且那么多痴在一起,那个虫子都说了我们唱歌了,说明我们很高兴啊!”
虫子!大花忍着笑偷偷瞄了一眼木牛。
“花儿,它说什么了?”木牛给大花那么一瞄觉着不得劲,立刻出声催促。
“它的意思是,咱们看见它们唱歌跳舞那会,正是它们降生,且群体时候,能量大,所以我们能听到。”
“竟然听得懂解释的清,还不算太白痴!”那个小东西凸出的嘴巴平复了回去。
哎呀喝!我这算是被表扬了吧,可我怎么一点也不开心呢?!
大花皱着小眉头,那个叶梗子捏得有些颤抖。
“花儿……它是不是说我了?”木牛突然问。
“啊?”大花转头半张着嘴,有些发傻。
“花儿,它说木牛啥了?”荷苗儿冷不丁排着队赶上来问着。
大花的眼珠子想转开。
“看!花儿准备编词儿呢,哈哈,那个小东西一定是说你坏话啦!”荷苗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先把大花给卖出去了。
“花儿!你和我亲还是和那个白点子亲?!它说我啥了!”
“一群白痴!”那个小东西在大花手心里滚了半圈,把可能是脸的那部分埋了起来。
很有对着一群白痴没脸看的意思。
大花叶梗子抖抖着,又气又笑地不给这货遮掩了:“它说你是虫子!”
“大花挠它!挠它!”木牛给“虫子”两个字给气到了,“嗖”一下从木耳头顶弹到了大花举着的那条胳膊上,脑袋对着她手心的白汤圆,大喊着“挠它!”
那个小东西本是很鄙视地准备瘫软了睡觉呢,被木牛这凄厉地叫嚣给吓得蹦了起来。
蹦蹦着就要弹出大花的手心。
“别给它跑了!”木牛就准备用尾巴抽那个诬蔑自己的东西呢,一条绿丝线在空中轻软地缠住那个白汤圆,飘摇着就回了大花的手心。
就好像给白汤圆系了条绿丝带,还挺好看。
“嘿嘿,你看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吧!”大花觉着自己颇有看过的那些地痞流氓的风范,嘴脸和台词都一样狰狞。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坏人!”木牛嘴里的小白点子缠着绿丝带在大花手里挣挣扭扭的,很有良家小妞被调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