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儿姐姐,女孩子间都这么撕扯吗?”
木牛看着公良家的姐妹,很是疑惑不解。
一边盯着荷苗儿叶掌托着的一团紫光,开始流口水。
“把你自己口水收拾收拾,滴答到这地方,想干甚?!”
荷苗儿另一个叶掌“啪”给了木牛一巴掌。
木牛“滋溜”一下,把口水吞回去。
只是刚才口水拖的太低了,房檐下一棵纪桃树树顶的叶子,给沾到了一点。
荷苗儿摇了摇一条枝杆,想着催木牛自己都收敛回去也不是不行。
不过想起来木耳说过的,顺其自然,随即抛开不再理会。
把那团紫光塞给木牛,同时心念间回答木牛:“我哪儿知道女孩子间怎么回事,你这收回来的情境居然是有前有后的,的确长本事了,果子是奖励你的。”
屋脊上瞬间就只有木牛啃果子的声音了。
但是木牛得了荷苗儿的夸奖,十分兴高采烈,一边啃果子,一边趾爪挥舞,身体摇摆。
心念间也不歇着叨叨:“你和花儿不就是姐妹吗?”
“你在这坟墓界域里呆得傻了?咱们哪儿分什么公母,你是被女娲给换了脑子了是不是,不会想着找条母龙吧?”
“没没没!你别动不动就拍我脑袋,那才会真傻了……那不是你们让我叫姐姐,花儿还叫木耳哥哥的么?”
“木耳和你说过的你当吹风的?都说了只是在人世间曾有过男身女身罢了,借个表象!你这都修习不明白,怎么觉醒天赋神通!”
“哎哎哎,哎呀,知道了、记牢了!都说了别拍我脑袋!”
木牛叼着果子左躲右闪,却总被翠绿厚实的叶掌拍个正着。
“行了,看这花城的稀罕景儿吧。”
荷苗儿摇了摇茎枝,顺好位置,看肥皂剧。
那厢公良团一喊,酆泉已经又刮走了:“我只是回来告诉团儿妹妹,女书馆值守的管事抬了软搭子接你来啦!”
风刮过处,扬尘里传来酆泉的话。
“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公良团捶着泥地快要羞死了,等女书馆的管事来了,跟着的仆从把公良团抱起,一路抬到书馆外。
公良家的马车接着团儿女公子送回她祖母园子里,团儿女公子罕见地没发作。
背她不成的随侍,战战兢兢地尽量不在她的视线内晃荡。
她祖母的外院管事姨母,知道消息后,安排人送了一套月事的包袱,里面除了所需之用外,还有一册《女身简知》。
公良团的祖母儿孙众多,像公良团这样子,被儿子请托照管的好几个。
有的是母亲夭折了,担心和继母有龃龉的;有的是性情和祖母投缘,自小养在老太太身边的;还有是族里孤寡的亲戚子女……
不过怎么都有亲疏远近,自小跟着祖母长大的,衣食住行都被祖母安点的妥帖。
不是很亲近的,老太太就安排自己觉得可靠的随侍总领着照管。
那天晚上,公良团抱着那个月事包袱,“呜呜”地哭了半宿。
最后累的睡着了。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
这天酆泉到那天园子里,听过公良团密谋的那棵树上,去找公良念。
自从那天吵过之后,酆泉都没和念念再说过话。
不是他别扭,是不管回到家里还是外面书馆,念念一看见他,扭头就走。
“你怎么欺负念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