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真是急切之际就失了理智。
宗政被大花这么一回话,自省自己和两个小孩子问究竟实在欠妥。
而大花和木耳都不关注他,只看着亭子外的李伯。
“长公子眼光好,这两个小家伙果然特殊……只是他们怎么知道公子的事体?连公子自己都不清楚的……”
李伯的心语被大花和木耳听了个一清二楚。
看来这种事情,不能当着宗政的面儿询问。
“我急切就没了礼数,你们别计较我,今日陪我吃饭可好?”
轻轻把绢花抚正了,宗政眼神带着央求问木耳兄弟俩。
“有何不可呀,好久不曾叙话了。”
木耳当先同意。
于是三个开了饭局。
老规矩,各吃各的,各喝各的。
于是大花和木耳就听了一个完整的爱情故事。
目前故事已经告一段落,只是还不知道在望城,公西乐媛的近况。
隔了没多久,不到两个旬日,就有巫乐崖从望城送来的魂信。
巫乐崖真把宗政当亲人了,人家公西乐媛一个女公子,不合适了的消息他这么快就知道了,可见对宗政的嘱托多用心。
乐媛要只是公西家一个普通女公子,不对劲了的消息即便家族不隐瞒,也传不出多远去,若是家族再刻意隐瞒些,一辈子没了,外人也不会知道。
关键是乐媛自己支撑了花草铺子,立着门面。
她的大匠师名声在外,预约最靠前的都排到了年后。
但是连着好几天,预约不去,铺子里也不见。
刚开始人们都以为乐媛病了,只她母亲支应铺面。
再几日,乐媛母亲也不经营花草铺子了,直接关停。
那些预约过的人家,都收着公西家的仆从送还的预约单,还有一封致歉函帖。
要平常商户这么做,必然被那些人家闹翻天。
但是公西家的人出面,还专程致歉,所有人就不说什么了。尤其人家公西乐媛当初接预约,都没收过定金。
还有一样,致歉的函帖是乐媛母亲亲手书写。
这十几年,因为乐媛的匠师名头大,将其母养护住了,且声名盖过其母。
早二十年,乐媛母亲的笔墨,那也是和真金白银等值的。
这件事情,众多人家偃旗息鼓之余,都诧异这母女俩的行径。
虽说前段时间,疯传乐媛要出嫁,可没听说因为嫁人就关花草铺的消息。
各处打听了去,才知道乐媛真“病”了。
还不是普通的“病”。
是魂病。
公西家根子在天思国京城,执掌天思国不是三代五辈的,家族里有的是厚实根底。
一开始有族里长辈瞧过后,就和乐媛母亲说,不用延医请药,乐媛这孩子已经离魂多日。
“这怎么个说法?”
“生魂熬煎,又有思绪萦牵的迫切,两相重重压迫,逼得生魂离体,若在肉身附近,喊魂领回来就好,若是离体远去,肉身养护的好还罢,养护不好,也就是死了。”
“我好好养护、好好养护,乐媛他伯伯,你快说说,养护好了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