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了?”
为首的前辈也奇怪。
“那个前妻的亲随生了孩子,就连夜抱着婴儿,去投奔那位爷的亲弟弟,那会那位还没当国主呢,亲随把孩子放到孩子叔叔家院儿里,自己转头就返回产房,自己吞了饼红死了……”
“这么……”
“亲随自己和那位夫人,都没想到她能怀了孩子,亲随吞了饼红做了个难产的假象死了。
那个孩子,让亲婶婶抱了,过来和大伯、大嫂说,他们的孩子正缺个伴儿,这孩子投缘,给他们养着吧。
如今王宫里,跟着一位王子的,就是他家的四儿子,几年前,十岁的时候吧,王子给那孩子求了个苏威将军的职衔,怎么着也算是从那女人手底下逃出命去了!”
“你说的这么吓人,人家只不过做了继室,又没磕打那亲随,自己吓自己的吧?”
“呷……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也不是一件两件的事儿,行辈们经见的人家多了,怎么就对她避如蛇蝎?就说这儿媳妇哈,头一个说是急症死了,赶巧了那没说的,可是,这儿媳妇和婆婆争宠你们听过吗?”
“哪儿跟哪儿,争谁的宠?那位少夫人的公爹不是送去湖里了?”
“呷!争儿子的宠呗!”
“当娘的,一朝儿子离怀,有段时间不适应也是有的,哪里就那么离谱了!”
两个男差人都是上有爹娘,娶了老婆生了孩子的,倒是对这婆媳间的别扭道道有些体会。
“呷!这位少夫人到底如何,还没传出来什么,前一个少夫人,在着的那几年,一个孩子都没有,你们还真觉着人家天生有毛病不成?那都是三媒六证在府衙存录过的,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就被嫌弃的猪狗不如?”
“别人家的家务事,哪里那么清楚!”
两个男人有点烦了。
“长话短说,只一样儿,听说,连新婚夜,长公子都是在他母亲房里过的!”
“啥?!”
这八卦有点骇人!
“据说那位贵夫人心绞痛,疼得要活不了了,长公子穿着婚服陪了一夜……之后几年,但凡小两口在一处,贵夫人就心绞痛!”
两个男差人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
“这位新死了的少夫人,前辈,您知道我为甚建议咱回京报到王宫设的事务处吗?”
“为甚?”
“我家那口子,在事务处做人家公子们亲随的跟班,就前几天,回家一趟,说了个心寒的事儿,就是这家儿的!”
“你家那口子一个仆从,能知道人家权贵人家的家务事?真是说笑!”
那个男跟班有点不忿了。
“呷!我胡说作甚!那事务处总领着甘霖宴的一应事项,那边忙乎的人,都是权贵子弟,怎么着,仆从怎么了,仆从就没眼没心了?那你是甚了?!”
“怎么这么没礼数,田家大哥也是你的前辈,你说这些话是鄙低谁了,咱这些人,谁就高了,谁就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