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样的?
呵呵……谁也别传宗接代,绝了她的祸根才好!
大花和木耳在锦树上,看得无奈,给这心言弄得一样无语。
两个好端端地在玉亭子里修习。
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娃子,蹓蹓跶跶着逛到这边,围着这玉房子左打转右绕圈的。
琢磨了半天,招手让仆从给他打开。
他自己的仆从就溜着眼,看这院子里值守的管事。
那管事当没看见,装摆设。
那小子一眼瞧见这些人的小动作了,“呸”了一声,就自己动手。
小玉房子有机关,他不会开。
仗着人小,让仆从搬了个梯子,踩着梯子爬到玉房子顶上,以为和帐居似的,有气窗。
发现没有,又踀蹓下来,让仆从拿了斧子过来,要劈!
值守的仆从看不是个事儿,他怎么闹腾或者闹腾坏了都没事,有事的是他们这些伺候人的。
赶紧喊住那小祖宗,千叮咛万嘱咐的,说给他打开,说好了,只能看不能摸。
小祖宗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
眼巴巴瞅着管事不知道动了什么,那玉房子就开了一边。
那小子噌地窜进去,就去捏木耳的脸。
还没到跟前,晴天一声雷,刺眼的白光闪过,谁也没发觉怎么了,就看着成了一截木炭桩子的小祖宗。
那俩瓷人却不知所踪了。
顾不得害怕,赶紧先顾一头,把这惹祸的祖宗弄明白死了没有。
一场闹剧就那么结束了。
最该头疼的是这主院里值守的管事。
“把这脂玉润身馆抬到我帐居院子里去。”
大花和木耳在锦树顶上,很无言的时候,下面传来鲜于琎的吩咐声。
值守的管事不比亲随,就算夫人实质上没和别人家的娘似的,那么稀罕子女,可也不是他们仆从能跟着作践的。
配合着三公子的仆从,把那脂玉润身馆,妥当地送到长公子院落的隔壁的隔壁。
大花和木耳没继续呆在鲜于家。
两个借着锦树的维护,避着人往外走。
围着贵圣湖,都是百里高大华美的锦林。
如果单个的普通人家,只是进出这林地,都是一笔不小的消耗。
何况要是给家里到了年纪的老人送葬,简直就是又死人又伤财的事情。
看着离得远了的那些围着甘霖宴盛会而来的,熙熙攘攘之处,似乎有钱有势有闲的人家数不胜数。
大花很是迷惑,难道从古至今,一直深觉苦难的老百姓,只是小众?
木耳似乎从来没这些无谓的烦恼,身体力行的“顺其自然”。
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没见他真的上心过。
在这锦林之上行走,犹如行走在云端。
大花学着木耳对待人和事的态度,把自己的心绪放下,一起到远处去,准备看看传说中的蚩恩兽。
盛会举行的这种时间,该到年纪的人不能因为国主要游乐,就免了去贵圣湖的“福役”。
锦林树端散步的两只,就遇到府衙的专车,载着搜罗到一起的,今年内都该60岁的老人,晃悠在锦林里,行去贵圣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