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竹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两人,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呜呜呜呜呜”被哭得心烦,陆蔓竹开口训斥“莫要再哭了!广天白日成何体统。”钟楹欢一下子止住了哭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捏住衣角的手指关节渐渐发白。“是不是特别嫉妒?”林盈月缓步而来,走到了陆蔓竹身后,低声在陆蔓竹耳边说道。
陆蔓竹转身不屑的看着她“嫉妒?我看嫉妒的是你吧。”慢慢靠近林盈月,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毕竟,适才被羞辱的,可是林姑娘。”顿了顿,陆蔓竹模仿钟京阮的声调,一字一句的在林盈月的耳边说道“如林小姐这般的,哪怕投怀送抱也无人敢要。”林盈月眼底闪过一丝戾气,直直的看向陆蔓竹,见她不甚在意的拂了拂鬓边的髻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嘴角噙着一丝笑“你说呢?盈月妹妹。”林盈月听出她的话外之音,哼了一声“怕的是临阵倒戈,你说呢?蔓竹姐姐?”陆蔓竹娇笑,伸手理了理林盈月的衣领“我与她,不死不休。”陆蔓竹在八岁那年,到卫国公府赴宴,看到院子里有一只小猫,想要抚摸它,却教它跑掉了,陆蔓竹气愤不已,连忙教人去将那猫给抓回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住,当猫被抓回来的时候,陆蔓竹在猫的肚子上狠狠的踹了几脚,却被钟京阮看见,谁知那只猫竟是钟京阮的爱宠,最后钟京阮大闹,所有人都知道是陆蔓竹将钟京阮的猫打成重伤,为此陆蔓竹惹了自己父亲生气,母亲为了讨好父亲,将自己关在柴房里,经此一事,陆蔓竹对钟京阮恨之入骨,恨不得她死掉才好。林盈月听出她话里的决绝之意,浅浅笑道“蔓竹姐姐所言极是。”伸手挽住陆蔓竹的手,两人笑着说起了其他话题,心照不宣的站在一条线上。
天色已晚,众位姑娘皆坐着自家府上的马车,向家中驶去。
夕阳渐沉,一大片红色的夕阳倒映在湖中,好似姑娘娇羞时的脸,教人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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