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她了,要不是她刚才挪的快,江宴就要砸到她了。
“逆女!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污蔑皇后娘娘,你可知是何罪!”踹了一脚还不解气,平远候还想再踹,可见她死死护着胸前血书的模样,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里升起。
自己的这个女儿,他虽从未关注过,但也知道是个机灵的,她既然敢说出那样的话,就一定是有证据有把握,他绝不会让她毁了锦儿。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拿过来!”大庭广众之下,平远候总不能去扒亲女儿的衣服而取血书,只得伸出手去讨要。
“平远侯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冷斥一声,顾林渊动了动手指,便有御前亲卫进来去将平远候押到一旁。
“皇上,臣这逆女无法无天,你莫要听她胡言乱语!”被御前亲卫压住身子无法动弹,平远候恨刚才没能直接把江宴给灭口。
“逆女,呵,父亲,有我这样的女儿,可真是委屈了您。
此前我敬您是父亲,故向您磕了三个响头,可刚才您是想要我的命吧?
巧了,我要的,也是您的命!”
平远候那一脚踹的极狠,又是直接踹在胸口上,此时江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疼,可为了给母亲平冤,她只能忍下,跪着移到了旁边离得最近的丽妃身边,从胸口内掏出血书递到了她的手中,“劳烦丽妃娘娘,可否帮臣女将此血书递到御前。”
丽妃眼睛一亮,锤了锤跪的早就酸痛的腿,接过血书就往贵妃身边跑,对就是朝着贵妃那一边,完全没往皇上那边走。
“皇上,您请过目。”
送完血书的丽妃屁颠屁颠的跑回玉妃旁边坐下,抓起桌上的西瓜就是咬了一口。
嗯,甜,坐着看戏的感觉真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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