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21世纪了,那种酒后乱性,以身相许的戏码早就过时。而且她不会傻乎乎的认为,律氏这样的豪门世家,会认可她。
当然,更重要的,她从来就没有把律言真正当做可以托付终身的对象。
以前是,就算现在两人做过了,还是!
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都能变,何况只是睡了一觉。
待会儿,就说清楚吧!他若是不同意,那就话说难听一点,他要是发怒摔门而出就更好,省的她想法子把他弄走。
她也二十四五岁了,有x~生活很正常吧!
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又何必那么较真呢,玩玩就好,不是更洒脱一些。
律言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昨晚运动过多,孟苇早就饥肠辘辘,端上的一大碗皮蛋瘦肉粥很快就一扫而空。
“呃~”她打了个饱嗝。
律言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
孟苇气的过来捶打他,却被他捉住双手,禁锢到怀里不得动弹。她自然不会乖乖听话,在他怀里左右绞拧,又勒又拱的,想要挣脱开。
“别动,薇薇!”律言忽然咬牙闷哼。
孟苇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出他话语中的异样,笑着继续道“你放手我就不动,不然……”趁律言没注意,将他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大腿压在他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律言,如高傲的女王般,“现在还放不放手?”
律言漆墨双眸定定锁住她娇媚笑靥,忽然咧嘴,邪肆一笑。
“你笑什么……”
话未落,一个天旋地转,孟苇就被某人压在身下,头顶天花板,丝毫不能动。
律言咬牙,“你个女人,不罚你,就要上天了是吧?”
孟苇“咯咯”直笑,“饶了我吧,律言,我错了,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
孟苇最怕痒,尤其她的腰部最敏感,律言骑在她身上,冲着她腰间挠痒痒,她一会儿便缴械投降,节节败退。
律言傲娇“看你还得意不!”
孟苇嘴角一勾,计上心头,狡黠道“那可未必。”说着,拧上律言的大腿,满意地听到他哀嚎一声。
两人又窝在沙发上打闹一番,直到累的气喘吁吁,瘫软如泥这才作罢。
孟苇起身,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
玻璃杯装着温开水,雾气袅娜。孟苇握住水杯,呷了一口。
白开水无色无味,孟苇却喝出了丝丝甜味儿,这甜味转瞬即逝,再品,唯有无味。
其实她和律言的昨夜,就像这白开水,有甜蜜,极其浅淡,转瞬即逝,余下的,便是无味无痕的记忆,岁月消散,再无踪迹。
孟苇放下杯子,目光移到客厅的那幅画上,神情坚定道“昨晚,是我喝多了,拉着你做了错事,我们……都忘了吧!”
孟苇在看画,而律言在看孟苇。
不知怎么滴,他就想起了卞之琳的《断章》,爱人所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风景。
律言听到孟苇的话,脸上的笑意渐渐融化,他敛眉,沉声道“孟苇,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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