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澈……丢了?
这怎么可能?苏婉婉甚为怀疑,毕竟欢生楼将灵澈作为一个摇钱树来照顾守候着,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将灵澈弄丢了呢?再且,灵澈身患腿疾,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走出去,又何来丢的道理?
苏婉婉蹙眉,带着疑惑踏进了欢生楼中。
一进去,老鸨竟是迎了过来,“这位姑娘,你想……”
“那位公子呢?”苏婉婉直接打断老鸨道。
老鸨一怔,脸上有些僵硬地笑了笑,道:“这不知晓如何说了,那公子已经走丢了……”
“胡说八道!他腿都走不动,如何走丢?”苏婉婉忍无可忍斥了一声,声音之大,引来其他人纷纷侧目,苏婉婉道:“说实话!”
“姑娘,声音小一些。”老鸨低声说道,而后道:“澈公子的确是丢了,那日我们看管不严,他让人带着他出去,又让那人去买几个糖葫芦过来,谁料那下人回来之时便见不到他了!实话说,他想出去,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说罢,老鸨竟还挤出了几滴泪水,泪眼娑摩,似乎说得真情实感一般,苏婉婉冷笑一声,道:“收起你那虚伪做作的神情,我只要知晓他的下落罢了,你却当我是三岁小孩糊弄我?你以为我好糊弄不成?他一个拥有三岁小孩心智的男子能让别人带他出去?还买糖葫芦呢!他最不喜吃甜食了!”
苏婉婉越说越气,竟是握住了老鸨的脖子,那老鸨被勒出三层下巴,听苏婉婉说这话,便知晓苏婉婉与灵澈相信,当下更加不想暴露,便道:“他的确是丢了!您找我也没有用啊!您去报官找人啊!”
“哼!”苏婉婉冷哼了一声,将老鸨松开,摘下自己插在发丝间的脆簪,老鸨伸长了脖子看过来,见了簪子的质地,立即变得笑眯眯了起来。
苏婉婉道:“这簪子少说也要一千两银子,你要货,我给簪子给你。”
“姑娘请。”老鸨笑眯眯地将苏婉婉叫进一处房间之中,道:“姑娘,不是我不要,是那公子……他被迫送人了!其实我也不想送啊,但是……他如今已经因为抵债给了刘员外家的小姐,也不是我们想要就能要回来的人,若是您愿意,我带您去见见这位公子?”
“抵债?”苏婉婉挑眉,细细地问了一阵,这才知晓今日刘员外家的小姐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下了与灵澈相处两个时辰的时间,谁料在这时间中,刘员外家的小姐惨叫连连,他人冲进去才知刘小姐对灵澈用强被灵澈抓花了脸。
欢生楼舍不得退一百两银子,又怕灵澈往后再如此惹事,不好教化,便将灵澈送给了刘家小姐赔罪。
苏婉婉心中知晓,将簪子收回便立即离开。
老鸨急了,“姑娘,此事你莫要宣扬出去啊!”
“……”
苏婉婉不回应,看得老鸨甚急。
出了欢生楼,苏婉婉便去街上买了些许吃食提着去了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