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也不行!想也有罪!”一穿着粉色衣裙的妇人走了过来,见得苏婉婉如此,气道:“我儿可是你能肖想的?”
苏婉婉挑眉,见这妇人生得一双如水美目,看起来似才二十出头罢了,瞧这一身行头,也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上的。
这妇人和李川有几分相似,苏婉婉笑着道:“敢问此话如何而说?这位夫人你莫不是误会了罢?我是有相公的人,你可莫要胡说,我与李川都清清白白。”
她竟有相公?李川一怔,又听那妇人道:“什么清清白白!我分明听到我女儿说你昨日和我儿子一同回家!”
苏婉婉惊这般淡定!李川脸却涨得通红,道:“娘,苏姑娘她有相公,您莫要想多了,昨日她回花家,而后花家……”
说着,李川又是附耳同这妇人嘀咕了一阵,那妇人这才明了,道:“原来如此啊!那是我误会了。”
说罢,那妇人同苏婉婉道了歉意,而后见苏婉婉出落大方,听到传闻苏婉婉是个大家小姐,立即将苏婉婉迎了进去,道:“苏姑娘,如今您没有去处,便在我家中住下罢。”
“那谢谢婶子了。”苏婉婉笑着应了,又是道:“待我回家,定会好好报答婶子的恩情。”
“报答不报答并不重要。”那妇人笑眯眯地进了屋子,要同苏婉婉闲聊家中之事,然而苏婉婉却道:“冯婶,您晓得这附近谁家有捡得一个男子么?”
说罢,苏婉婉站了起来,对着空中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高,生得白皙,眼仁如黑曜石一般闪耀,头发束起,头上插着一支月牙白的翠簪。”
听苏婉婉这般描述,李川的娘冯氏倒确定了苏婉婉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子,可是对苏婉婉所说的人却疑惑了起来,道:“近日也未听谁家捡起了一个人。”
说着,冯氏又是看向李川,“我出去得少,听得不多,你有听说过么?”
李川也是摇头,又道:“我也未曾听说过,不过我有听闻前几日咱们村上许地主家的女儿倒从外头买了一个下人回来,那下人和你说的差不多,也很好看,只可惜啊,脑子有些坏了。”
“当真?”苏婉婉心头一动,又问道:“你可曾见过?”
“未曾。”李川摇头。
想着脑子有些坏了许是掉下来的缘故,苏婉婉为了确认,同李川拿了笔墨纸砚想将齐乘风的肖像画给画出来,然而勾勒几笔,却发觉自己画不出来什么,不禁恨自己的画工,想让李川画,然而李川画出来的与齐乘风的面容差距甚大。
不过一阵,苏婉婉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同李川问了路,打算一人去向李地主家,李川道:“我陪你去罢,许地主有些势力,你一个人过去可能会……”
“你去做什么?”冯氏瞪了李川一眼,“人家苏姑娘说了,她有相公,现在孤男寡女,你若是一同过去,若是当真见到了苏姑娘的相公,少不得叫他人误会!再且,你平日里去许家替卖货给许家的村民说话都被骂得狗血淋头,如今再去,苏姑娘被殃及了不知能否进去呢!”
“冯婶说得也有道理。”苏婉婉点头道,朝李川点头致谢,而后自己便离去了,又是拢了拢自己的碎发,脚步走得飞快,低声道:“乘风,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