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来了!”苏婉婉冷笑一声便命侍卫打开了门。
那群捕快便走了进来,道:“谁报的案!”
苏婉婉朗声道:“我报的案子。”
“我呸!”村长对苏婉婉吐了一口吐沫,气急败坏道:“我可告诉你,这官爷是我喊的!我瞧你们一家子请了绑匪过来做这等事太过寒心昨日连夜命人去请的!”
“哦?是么?当真有此事?”苏婉婉反问他,笑着道,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淡笑,却令人觉得害怕起来。
村长忽然有些心虚,然而还是点了点头,道:“是啊!你有什么话可说的!你相公都已经应下来了!如今他还在地窖里呢!”
突然,响起了如清泉般的男声,声音如沐春风,然而在他村长听来,却如同杀人的利器一般被吓了一跳,打了个寒碜,那人说——“村长打人,你是在说我么?”
这声音分明是齐乘风的声音!可是他不是在地窖里吗?这声音如此清脆悦耳,怎么那么像他本人!村长寻声望去,忽然见了人,一怔,见齐乘风在院子门口站着,毫发未损,心中一颤,道:“你、你怎么还好好的!”
“你说呢?”齐乘风笑看他,指着这地窖口,道:“你们下去了那么多人,难道没有发现被食物盖住了另一个出口么?我家地窖大得很,有两个出口,而这个不过就是入口罢了。”
说着,齐乘风讽笑了一声,指着村长对为首的捕快道:“您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那捕快笑了笑,对齐乘风拱手,甚为恭敬道:“我此番前来主要是因为昨日你们发了消息给我们,我们今日早晨在盘山路口抓获了上百个匪徒!”
说着,另一个捕快拿出一个红色的锦旗,道:“县太爷说了,让我们来谢谢您们二位,顺便在请这里个村子的村长过去认领那些粮食。”
“哦,原来如此。”苏婉婉笑了笑,同齐乘风对视了一眼,两人便知晓对方所想何事,齐乘风瞥了村长一眼,见得对方脸色煞白。
村长怔怔道:“那些人……被抓了?”
“正是。”为首的捕快说道。
“这……”村长面上仿佛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殊不知,这乃苏婉婉的手笔,昨日发现那些土匪苏婉婉便命鸟儿去打听那些人是哪里人要去向何处,立即写了小纸条用信鸽去向胖县令报信儿。
村长颤巍巍看着那捕快,噤若寒蝉之色不禁让苏婉婉觉得可笑至极。
苏婉婉道:“村长,如今你该同官爷进县衙瞧瞧了罢,搞不好,您还可以在县衙里住上好几年呢!里头的饭菜可是不用花银子的,你住得定然会甚为舒心,我提前祝你在那儿安居乐业了。”
“你给我闭嘴!”村长恨恨地说着,对那捕快道:“官爷,这两个人诬陷我,他们才是与匪徒有染之人!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