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的,今日我给他医治,我对他有恩,他没有理由对我怀恨在心。”苏婉婉说道。
然而,苏婉婉殊不知自己判断错误了。
此时,圆子爹和圆子娘在家中,两人面面相觑着,圆子娘在凝重的氛围中终于跪下求饶,以为圆子爹会原谅,却见圆子爹沉着脸,自己心一横,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认错了你还要我做甚?难道你想着让我跪下来求你不成!”
认错的人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圆子爹甚恼,又听到圆子娘道:“你还想将我如何教训一顿不成!我这身段、这身子你要将我休了不成?你将我休了我还可以嫁给别人,而你呢?你比我大不少岁,我走了,你还要带两个孩子,再瞧瞧你这家境,还能再娶一个么?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做两个小孩子的后娘!”
“这……”圆子爹一怔,甚觉得有道理,立即掉进了圆子娘的话中。
圆子娘又道:“若是你发现我出去如何了,那又怎样?那又不是我的错!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是齐公子勾引我!而今日,不过就是齐夫人发现了恼羞成怒故意将我抖出去罢了!她如此做就是让你丢脸,你往后如何好带我出去串门?我这般好看,你怎舍得?”
如此一说,圆子爹忽然甚恼,道:“怪不得齐夫人给我治病不要银子!原来是想让我对付你让我家庭破裂!太过分了!”
圆子娘见他掉入她说的陷阱了,又是道:“就是!她心肠真是歹毒!”
圆子爹心一软,竟是跪了下来给圆子娘道歉,好说歹说,圆子娘说着他给的台阶走了下来,又是叮嘱道:“往后你可长点心,莫要让外人离间了我们二人!”
“嗯嗯,我知晓了。”圆子爹点头应下,心中越发生气,认定了苏婉婉心肠不好,竟拿出了一坛子酒往齐府走了过去,圆子娘瞧见了,气道:“你拿我们家的好东西出去给他人做甚!”
圆子爹涨红了脸,道:“我从外头抓了两条青蛇,才放进了酒坛子里不到一个月,那蛇还活着,齐公子若是打开吃了,必定会死!所以……”
原来如此!圆子娘一想到齐乘风今日的做法,对她甚不关心,甚为生气,也应了此事,催圆子爹将东西送过去。
不久,齐府便有人送了一坛子酒来,那拿酒过来的侍卫道:“老爷,这酒听闻是圆子爹自己酿的黄酒,听闻味道香浓得很,他自个儿珍藏了有三年的时间,如今特地拿过来为的就是给您尝尝!”
“是么?”齐乘风瞧了那坛子一眼,便命侍卫将酒放下,自己便不再看了。
他们不知,齐乘风不是喜欢喝酒之人,若是非要喝酒,齐乘风也只喜欢喝点儿果酒罢了,对于这等纯粮酿造的黄酒甚不对齐乘风的口味。
酒放在那儿便再也没有被齐乘风瞧过一眼。
酒坛子拿过来的途中被打开过一次,窄口的酒坛子便散发出些许味道来,自然,里头进了空气,坛子里的蛇便躁动了起来,在坛子里活动着。
半夜之时,苏婉婉与齐乘风熟睡着,忽然,坛子上的木塞便被顶了出去,一个三角蛇头探了出来直奔苏婉婉与齐乘风熟睡的床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