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苏婉婉立即问道。
“您猜猜?”鸟儿调皮,定要苏婉婉猜一下。
苏婉婉思虑了一下,将这村中凡是年轻貌美与程非年纪相仿的年轻妇人名字皆是说了出来,然而那鸟儿都摇头,苏婉婉道:“难不成是村中嫁出去的姑娘?”
可是一说出口苏婉婉又觉得不对,若是嫁出去了一般每逢佳节才会回来,而这几日并非是节日,那些女子更不可能回来,但是又想不到其他理由,便道:“到底是去了谁家?”
“你方才说得少了一些,你记错了,那些被休了的妇人你还未说呢!”鸟儿说道。
被休了的妇人?苏婉婉左思右想,皆从脑海中找不到一个被休了的名字,反倒是鸟儿忍不住了,提醒道:“多日前日你救下了谁?你手中有谁的休书?”
“这……”苏婉婉一愣,心中出现了杜娘的名字,道:“是杜娘?”
“正是!”那鸟儿说着,道:“他去了石家看了一阵,发现没人,又去找石爷子找人,问了一阵,这才知晓杜娘被休了,而后便又回来了。”
听这话,苏婉婉便猜测了起来,将鸟收进空间,瞧向齐乘风,道:“你觉得他当真找的人是杜娘?”
“这不好说。”齐乘风摇头,定定地看着苏婉婉,道:“若是他处一招掩耳盗铃、声东击西,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也不可知晓。”
齐乘风之意指着的是程非去的是石家,找的是杜娘,其实并非如此,他想找的人苏婉婉!
苏婉婉点了点头,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罢,又是一阵倦意袭来,有些困倦地捂着额头,齐乘风将她的手握住,道:“去歇一会儿罢。”
“好。”苏婉婉点头,却想到梦中的情景立即摇头道:“我看我还是莫要睡了,省得一会儿身子变得如同冰块一般。”
她说的确实在理,思虑一下,齐乘风转头,瞧了瞧程非住在的某处,道:“他如今住在这里,谅他也不敢再闯进你的梦中制造幻境。”
话虽如此,可是程非的胆子若不是这般大,又怎么敢在她的梦里面这般放肆而后又出现在她身边?
苏婉婉觉得很是可疑,其次,又觉得该去打听打听杜娘和此事到底有没有任何关联。
若是问清楚了,倒可以排除程非找杜娘是想掩耳盗铃的把戏。
苏婉婉强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强撑着意志,道:“走,我们去问问杜娘是怎么回事。”
苏婉婉说的,齐乘风自然从着,应下便同苏婉婉去向下人住的厢房,一排瞧了过去,而后找到了杜娘门前挂着的牌子,苏婉婉敲了敲门,找了个合适的理由,道:“杜娘,在否?我有个花样要找你绣一绣。”
然而,无人回应,苏婉婉又敲了几下,什么也没有听到,齐乘风正要推门进去,却被洗衣裳将袖子弄得湿透的丫鬟回来瞧见,道:“老爷、夫人,你们找杜娘啊?她今日拿鞋子去屋子里光亮的地儿绣去了,不在这儿。”
这话说得甚不具体,光线较亮的地方又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