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好好问问他偷了什么东西!苏婉婉沉着脸道:“我偷了你什么?”
钱余被苏婉婉凝重的神色逗笑,轻笑一声,从手中忽然掏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然而苏婉婉却只看到一根草,并未伸手接下,反而冷眼瞧他,“莫要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告诉我罢,我究竟偷了你什么?”
苏婉婉的话可谓是一盆冷水,然而在钱余的耳中却是少女的欲拒还迎,便轻笑着将手中的花朝苏婉婉头上插去,嘴中发出如潺潺流水的声音,“姑娘偷了我的心。”
“……”
她乃偷心盗贼?
苏婉婉翻了个白眼,也不晓得钱余是怎么说出这么恶心的土味情话!便道:“莫要来恶心我,滚吧,大半夜过来夜袭闺房,还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登徒子!”
说着苏婉婉竟是动了气,胃内一阵翻涌,钱余站着,又是如变戏法似的又从身后拿出五六朵五颜六色的花,甚为深情款款道:“姑娘,自从今日纳妾台下一见,匆匆一瞥竟是觉得心已经被姑娘偷去,姑娘让我难以忘怀,钱某实在扛不住姑娘在脑海中左右出现撩拨我心,便打听打听来了此处,还请姑娘莫要怪罪。”
她信他?苏婉婉冷冷一笑,“怎么?你夜闯闺房还要我原谅你?难道你觉得你夜闯闺房的动机可以得以原谅不成?说罢,你今夜想来做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只想见姑娘,想和姑娘在这漫漫长夜中长谈,若是可以,能为姑娘缓解夜中寒冷也是好的。”钱余说着,竟是将花瓣摘下,而后一把洒在苏婉婉床上,道:“如此,床上便芳香四溢了,姑娘快来歇息罢,我钱某不会动姑娘的。”
“……”
他这是在暗示想上她的床?但是又欲擒故纵?
苏婉婉忍不住唇角抽了一下,拿过一旁的鸡毛掸子,立在他的脖颈下,道:“你走还是不走?”
苏婉婉态度刚醒,然而钱余仿佛未曾听到似的,面上依旧是一副含情脉脉之色,“姑娘,我叫钱余,姑娘叫什么?姑娘家中娘家在何处?若是可以,明日钱某便上门下聘娶姑娘为妻。”
这话怎么就那般令人恶心?苏婉婉实在忍不住了,挥动起手中的鸡毛掸子“啪”地一声便朝钱余某处打去,只听得“啊”地一声响起钱余立即捂住胯下,又发现自己在衙门这儿,便捂住了嘴巴,心中甚为憋屈,没想到苏婉婉软硬不吃!
“滚!”苏婉婉指着门外冷冷道。
“你!”钱余面上一片狰狞,原形毕露,恶狠狠地看着苏婉婉,不知如何才好。
苏婉婉见他还没有心思要走,心一横,朝门外叫道:“来人啊!有贼!”
话音一落立即响起一阵脚步声,钱余气道:“算你狠!”
说罢欲要离开,然而却被门口的一群捕快堵住。
苏婉婉心中一动,哭着道:“救命啊!非礼啊!我一个弱女子差点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