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活着!”许将军问了出声。
苏婉婉道:“你昨日的毒我未喝下,怎么了?你该高兴还是庆幸?”
“王妃说笑了,昨日本将军哪里有那个兴致给您下药!”许将军说着这话然而心中甚是没有底气,话语也虚得很,声音甚小。
突然,许将军猛地想到今日齐乘风如此反常,便道:“敛王爷,敛王妃,你们二人都知晓这王妃是假的?”
“嗯。”苏婉婉点了点头,瞥了一眼脸色惨白的许素,道:“许将军,我看你还是赶紧将你女儿带回去!毕竟她喝了这药,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呢!”
“这药不是避子汤么?”许将军问了出来,忽然甚觉得奇怪,忽然发现盛汤的那个碗碟甚是眼熟,忐忑道:“这……这……”
“你想什么呢?这当然不是让她打胎的药,我怎么会如此恶毒?”苏婉婉笑了笑,眼神却如同蛇蝎一般狠毒,仿佛有仇必报,许将军心中越发没底气。
突然,苏婉婉从袖口拿出一块瓦片,许将军再仔细一看,发现苏婉婉手中的瓦片才是昨日他命人所用的碟子!那可是剧毒浸泡过的碟子啊!
她女儿那不是要死定了么?许将军见地上的血眼泪便再也止不住,哭着道:“完了!完了!呜呜呜!苏婉婉你好狠毒的心肠!”
苏婉婉冷笑了一声看着这个场面,“你对我如何,我便对你如何,怎么?在你那里就是妙计此话在我这儿就是狠毒?”
齐乘风摇了摇头,看着这两父女,道:“恶意不应当有,小心自作孽不可活。”
说罢,齐乘风叫了外头的的侍卫进来,道:“许将军教女无方,妄图教唆女儿谋害本王,拖下去关押起来!其次,许素心肠歹毒妄想除王妃而替之,将她发卖去窑子里。”
“是!”侍卫立即办事去了,许将军和许素皆被拖了下去。
苏婉婉叫来他人将此处打扰,而后便见昨日对她畏畏缩缩的丫鬟出现扫着地,苏婉婉道:“来人,将这奴婢也发卖了罢。”
“啊!娘娘!你答应过奴婢给解药的……”那丫鬟脸都白了,立即磕头求药。
苏婉婉淡漠地转过头去,道:“我没有对你下毒,我只是想警告警告你罢了。”
那丫鬟感激涕零,可是她做错已成事实便也不再求饶跟着那侍卫出去了。
苏婉婉看着地上的血忽然觉得心有余悸,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越发觉得这腹中的孩子来得甚好。
“身子感觉如何?可有不舒服的地方?”齐乘风问着,而后蹲下来摸了摸苏婉婉的肚子,一边又吩咐下人去给苏婉婉做补药去了,苏婉婉心中忽然有些后悔,又要喝补药了!早知道她明日再回!
不过这事儿也就想想罢了,若是再明日再回他紧张了苏婉婉可愧疚得很。
两人在屋子里依偎着,下人做了汤药端来,苏婉婉正要喝下,忽然空中下起了大雨。
“哗啦啦”声响起,空中猛地打雷,一道闪电从天边划过便震响了大地,苏婉婉见此,叹了口气,想到在城门外睡在地上以地为床以天为盖的难民心中酸涩不已,眸中含着浓浓的慈悲。
齐乘风伸出手在苏婉婉肩上拍打几下,道:“莫慌,北川风流早已经想到解决此事的法子了,他命人将史丞相府夷为平地而后让难民们帮忙重建做高楼,他还给难民安排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