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已嫁去了二皇子府,您还未给我嫁妆呢!你曾经所说的一百万两现在在何处?我亲自找人去搬罢。”乔暖玉说得甚为轻松,一副理所当然之色,众人惊了。
曾经赵氏确实应下这话,不过时过境迁,再且,乔暖玉根本不是她女儿,她又怎么可能给她一百万两?她疯了么?
赵氏笑出了声,道:“这嫁妆确实答应过,也该给。”
乔暖玉窃喜不已,却听赵氏瞧着她,冷冷道:“不过,乔暖玉,当初我应下的是你嫁进三皇子府的嫁妆,现如今你嫁去的是二皇子府,我要另给嫁妆。”
另给嫁妆?那肯定没有一百万两多!乔暖玉急了,朝齐德龙递了递眼色,齐德龙立即道:“赵家也是大家,想来赵夫人定然慷慨大方得很。”
“噗!”赵氏笑出了声,苏婉婉也笑出了声,母女俩用同样的神情看着他们两个,苏婉婉咳嗽一声,道:“娘,我们家之前的确是个大商户,也算有些存款,不如将东海大盐仓这十年最近的一次收支情况交给他们?”
东海大盐仓啊!那可是夏朝最大的盐仓!
齐德龙甚为心动,道:“赵家果然大方。”
“别高兴得太早了。”苏婉婉幽幽地看着他,“二皇子娶了我妹妹,彩礼在何处?我妹妹现如今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你说说,你给的彩礼呢?”
“这……”齐德龙愣了,他竟没有想到这茬!他本以为过来要嫁妆就成!
“您说说,给多少才好?毕竟是二皇子成婚啊!这婚期定一个罢,也好给你们二人补一个世纪婚礼。”苏婉婉说着,瞄向了乔暖玉的肚子,乔暖玉看似温婉端庄,可是生性淫、银荡得很,腹中的孩子是谁的,有待考究。
“婚礼便不要了罢。”乔暖玉黑着脸道。她之前和齐德龙交好一事被众人围观看了个遍,名声早已经臭了,如今成亲定然不是喜事,而是让众人再次想起之前她和齐德龙做的事,那岂不是再打她的脸?
乔暖玉想得甚好,“娘,给嫁妆就成,我们家也不收彩礼了,毕竟现在咱家不是盐商了,嫁去二皇子府也是委屈了二皇子。”
“噗呲!”苏婉婉讽笑出声,反问道:“乔暖玉,你口口声声‘我们家’然而却不想收彩礼了,这是什么意思?而且,你明明知晓我们家不是盐商了,为何不留着银钱给娘养老呢?”
“你、这……”乔暖玉不知如何反驳。
赵氏叹了口气,颇为意味深长训斥了苏婉婉,道:“莫要吵了!你不知晓你妹妹经受了多少磨难么?”
“就是!还是娘疼我!”乔暖玉一听这话,心中有些委屈,扑进了赵氏怀中。
乔暖玉撒娇道:“娘,这聘礼莫要收了罢!”
“不,还是要有个过场,不能让两家人丢脸。”说罢,赵氏看向齐德龙,“二皇子只要给一万两银子就好了,只要你将银子拿来,我当成立即将东海盐仓十年经营的银子交由于你。”
一万两银子就不是银子吗!齐德龙心疼得很。
苏婉婉见他犹豫,心中一动,假意生气,道:“娘!你怎么能这样呢!那东海盐仓一年的盈利得少说也有十万两银子罢!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