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不是要引出赵大小姐杀了她吗?现在没有杀她怎么变成要杀我们!”
“……”
听着这些话苏婉婉嗤笑了一声,“蠢货!他们的目的未能达到又怎么不会封口?”
看着那些人一个个被抓走,苏婉婉心冷了下来,总觉得年将军和此事有着偌大的关联。
看着他尖尖的下巴,脑海中忽然跳出了一个人,苏婉婉看着走到她旁边的齐乘风,道:“你觉得此人像不像史蓓儿的哥哥、你我的老仇人史澄舜?”
“他?”一想到此人,齐乘风心头猛地一震,口中的茶变得似乎无味,“未听闻史丞相家同将军府交好。”
“表面上和私底下自然有所不同,不能只看表面。”苏婉婉说着,忽然飞回来一只鸟儿,那鸟儿乖巧地落在苏婉婉的肩上,苏婉婉听着它啼叫,“年将军回府之后写了一封信叫人将京城东南盐仓的盐低价卖给钱老爷。”
东南盐仓?那不就是她家的盐仓吗!而且还和钱家有来往,苏婉婉唇角勾起了一丝笑容,“看来此人就是幕后之人了。”
“他?”齐乘风说出口,却仍旧疑惑,“可是他这三年都在边疆,从未回来。”
“你我都能易容出来,我们又没有监控看他,他到底这三年在不在军营我们又怎能知晓?”苏婉婉笑了笑,想着方才看到的年将军,又是啧啧说了起来,觉得年将军和史澄舜特征越来越吻合。
苏婉婉写下一信找出一只老鼠送了过去,又要了一窝鸟儿都去给自己当眼线,接下来便和齐乘风回了三皇子府好好等候明日这年将军的消息了。
月亮不知何时升到空中,年将军正在屋中窗前望月,忽然听得“吱吱”一响,竟是一只老鼠爬上了书桌!上头还有他方才写的信,墨迹未干,老鼠上怎么行!
“畜牲,下去!”年将军斥了一声,然而老鼠一动未动反而叫得更欢了,年将军立即走过去,老鼠立即跑了,年将军见此正要走回窗前,却见桌上有一封新的信,那信上的字迹娟秀,赫然不是他所写的!
左右四处查看的一下,未有人出现,可这信却莫名其妙送了过来,年将军甚觉奇怪,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气得立即将信撕了!
只见信上所写——史澄舜,你回来了罢?你可想要你爹娘的骨灰盒?若是想要,子时速来史家!过时不候!——苏婉婉。
“呵!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年将军冷笑一声,面具下的脸黑成了碳。
月亮洒下光辉,年将军瞥见铜铃发出光,见镜中的自己不由得走了过去,对着铜镜缓缓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
这张脸皮肤略黑,肌肤粗糙,然而五官端正,整个人英气逼人,赫然就是史澄舜!
抚摸着自己黢黑的脸,史澄舜缓缓道:“苏婉婉,如今我回来了,怎能还轮得到你嚣张!”
一阵冷风吹过,史澄舜鬓角的长发飞舞着,桌上的信纸猎猎作响,史澄舜揉了揉眉心,起身打开抽屉的箱子,借着月色一看,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小镇上的鸿门楼破产?州中的鸿门楼也破产了?”
“啪”地一声,史澄舜将手中的账簿地下,眸间再次染上浓厚的杀意,“苏婉婉,我本想留你五更死,你偏偏想三更死,我成全你!”
说罢,史澄舜打开了门,“来人!准备三十人同我去史丞相府府!杀她个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