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气了,瞪着苏婉婉道:“哼!小气!”
说罢,看向了齐乘风,“公子,可否摘下给我玩玩?”
齐乘风蹙眉,未说话,那女子一副不依不饶之色,钱富瞪了她一眼,将那女子拉到一旁,“多多!你干什么!这可是咱家的贵客!”
钱多多还想说什么,被钱富拉进屋子里去了,钱多多有些不乐意,愣是大声道:“咱家屋子小,那姑娘既是客人,没有别的屋子了,让她同我住罢。”
“不必。”齐乘风出声了,声音好比山间黄鹂般悦耳,“这是我娘子,和我睡一屋倒也无妨。”
钱多多还要说什么,被钱富瞪了一眼,终于是安分了,那两对老夫妇道了歉,帮忙收拾东西给两人睡,弄好了又给了一根拉住,这才离去歇息。
这户人家心肠倒好,看起来贫苦,但是却还给了他们蜡烛,苏婉婉心中暖融融的。
同齐乘风回屋,便将蜡烛吹了,便躺了下来,齐乘风手顿时绕了过来,苏婉婉无端有些生气,拍了拍齐乘风的手,哼了一声,心中暗暗道:招蜂引蝶的臭男人!
齐乘风不死心,手又绕了过去。
到了清晨,听到锅碗瓢盆相撞的声音,两人便起来了,出了门,钱家便的早饭便出锅了。
钱家做的是菜粥,粥里头只飘了十几粒米,菜也是山间长的野菜,看起来倒蛮凄苦的,却还煮了一条鱼,钱富招呼他们二人过来吃,笑道:“还好你们来得巧!我家鱼现在卖不出去,我爹这才狠下心做了菜……”
“少说话,多吃饭,家里穷成这样了,你高兴什么?”一旁的妇人瞥了钱富一眼,脸上有些羞红,又是叹了一口气,吐槽鱼卖不出去的事儿,苏婉婉笑着,拿齐乘风当挡箭牌,再次重提昨日答应钱富之事,道:“我相公和不少掌柜都有交情,咱们也算有缘分,你们的事我们会帮着解决的。”
钱母高兴地笑了出来,立即给两人夹了鱼肉,钱多多早吃好了,在桌子旁边瞧着苏婉婉和齐乘风,瞧着苏婉婉,心中便有些气,而后突然起身,拿出一桶便出了门去,说是去捡石头玩。
“这孩子,怎么那么没礼貌。”那妇人说道。
苏婉婉对那话避而不说,接话道:“她这般样子算是天真无邪,可爱得很。”
苏婉婉如此会说话,除了钱多多,钱家人都喜欢得很。
吃过饭,苏婉婉让钱富带她去渔场转了一圈,而后便让钱富去忙自个的事了。她倒是在河边发现了花甲,而后提了一个木盆子到河边去捡了一盆的花甲回去打算做中午菜,而后放在厨房里加了些盐让花甲吐出石头。
瞧着花甲,苏婉婉蹲了下来,用手拨撩了水中的花甲,想着做什么花甲的菜才好,手突然被拍了一声,一个女人尖叫道:“你这女人为何要害我们一家子!”
这声音,这语调,她这是又被陷害了?苏婉婉蹙眉,瞧向了对她怒目的钱多多,空中突然弥漫着一股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