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乘风弄好了鱼,又续上一些柴火,而后坐了起来,指着腿到:“你快躺下来罢,这便是你的恒温枕头,好好睡,我来守夜。”
话音刚落,苏婉婉脑海中便有了画面,两人在后山中似乎有两次也是如此过夜。
苏婉婉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直接躺下,头才放在齐乘风腿上,突然,对面的河岸便冒出一簇火光,“你们是谁!为何要偷我家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
这竟是渔场?
苏婉婉愣了一下,倒也不慌,不过掏出了两张面具,一张交给了齐乘风,一张戴在了自己脸上,而后便等着那人过来。
火光越来越近,那男子举着火把划船过来,见两人这般淡定地等他过来,自己倒是不淡定了,指着地上的鱼刺,气道:“我们一家子好不容易包下了这渔场,鱼长得不算肥,近来虽然卖不出去,可是你们也不该偷我家的鱼罢!你信不信我打死你们这些偷鱼贼!”
“抱歉。”苏婉婉笑了笑,将头从齐乘风腿上移开,坐了起来,慢条斯理道:“这位小哥,我们并非知晓这是你的渔场,我们二位只是过来游玩的,见这里有河,这才……”
听两人如此诚恳,那人哼了一声,又指了一处,道:“那也不该如此做!这附近的河道被我家租下了的,那边的湖也是我家的!”
“万分抱歉。”苏婉婉又是道了歉,掏出一个碎银子便递了过去,道:“就当我们买下了这两条鱼,如何?”
那人收下了银钱,知晓两人通情达理,倒也不再怪罪苏婉婉和齐乘风,觉得自己收下的银钱倒是多了不少,有些羞愧,便邀他们两人上船,道:“我家就在那边,划船过去一刻钟便到了,二位不嫌弃便同我回家中休息罢,这天夜里冷得很,二位若是在这过一夜,身子骨定然招架不住。”
苏婉婉和齐乘风对视一眼,皆答应,两人上了木船,那人便碎碎念了起来,两人这才知晓这人姓钱名富,钱富正打算同两人说些趣事,突然,便见远处升起燃燃的火点,还听到乱哄哄的声音,看起来是有人举着火把过来。
“你们说齐乘风当真是说着河下来的?”
“不然呢?他那般钟情于苏婉婉,可不就是要到下流去苏婉婉么?”
“那猪笼里有石头,苏婉婉应当在河底,他又怎么可能到下流来?”
“你管那般多做什么?苏晓燕出银子了,让你抓他你就抓,想那么多做甚!”
“……”
这些人,赫然是他们村的村民!
他们受了苏晓燕的命过来抓齐乘风?苏婉婉同齐乘风瞧了一眼,皆摸了摸自己的面具。
正要催钱富赶紧划船,钱富却跳下了船!
苏婉婉慌了,船不走,他们便不能走!齐乘风便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