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又开了晚宴的酒席,村民们过来一起吃饭庆贺,苏婉婉嫌弃嫁衣重,去换上了喜庆一点的粉色衣裳,突然发现人群中也有一个粉色衣裙的女子,正是黄宜欢。
黄宜欢吃着饭菜,众人都不去碰酒壶,反倒是她去碰了酒壶,宽大的袖口处露出了一角黄纸,苏婉婉有些疑惑,想去故事里别人将毒粉包在纸里下毒的情节,立即走了过去。
走进了听到村民们还在议论今日王贤淑假意让儿子扮演中毒之人,谁料自己作死杀了自己的儿子,村民们一副“自作孽不可活”的语气,黄宜欢慌了一分,黄纸突然抖出不少白色的粉末。
粉末都落入了酒壶椭圆形出酒的小口子,黄宜欢正要收回黄纸,手却被一人给握住了,心中一惊,似被抓包一样脸红心跳着,“你干什么!”
抬头一看,竟是苏婉婉,心中的火气又燃烧了起来,“苏婉婉!虽然我喜欢齐公子,可是,你总不能不让我来祝贺你罢?你那般小气的么?”
“你是何居心自己不晓得么?光天化日之下,当众下毒,你当真我眼瞎么?”天上的鸟儿们叽叽喳喳的叫着,苏婉婉用异能听明白了,更加确定黄宜欢袖口的黄纸包裹的就是毒药!
怪不得方才黄宜欢手抖了呢!听到王贤淑自作自受的事,能不慌么?
“你不能诬陷我!”黄宜欢说着,用力将苏婉婉的手给挣脱,看着众人,嘴巴竟像个喇叭,声音大得很,“大家过来看看啊!苏婉婉不让我在这吃饭哟!”
村民们有不少替黄宜欢说话的,苏婉婉掉头,看向黄宜欢,唇角带上了瘆人的笑意,“你可以留下吃饭,不过,为了村民们饮食的安全,你得将你袖子里的砒-霜拿出来。”
话音一落,黄宜欢害怕得哆嗦了一下,却硬着脸皮道:“你骗人!我身上哪里有砒-霜?砒-霜是什么?我闻所未闻呢!”
苏婉婉正还想说什么,甄秀秀从屋子里出来了,道:“婉儿,你进屋子里休息罢,想来今日王贤淑一事让你有些紧张,可是黄宜欢还小,心计比不得她!不会下毒的。”
村民们也纷纷同意这个说法,让苏婉婉回去休息。
黄宜欢正要得意,突然有人从黄宜欢面前将酒壶给拿走,往自个儿杯子倒了一杯,正要喝下,“啪”地一声,苏婉婉立即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头丢了进去,“不可以喝!酒里有毒!”
说罢,瞧向了黄宜欢,“大家别废话了!想知道到底有没有毒,不如抓了她审问一下便知!”
黄宜欢慌了,立即道:“婶子!既然苏婉婉不欢迎我,我便走了!”
然而,走了几步,却撞上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再抬头一看,却发现是齐乘风,又吓又惊,愣愣地看着,突然袖口掉下了一物,低头一看,竟是自己包着砒-霜的药!
完了!她要完了!黄宜欢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