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江山送我我都不会看你一眼。”说罢,苏婉婉过去将许老爷扫视几下,当下便断定是得了花柳病,心中知晓古代这病无解,开了古籍中记载的治疗瘙痒的法子,而后转身出去,道:“诊金一百两,药一贴十两,睡前每日煎服,喝十贴,每月……房事别再有,小心将病染了别的姑娘。”
说完,苏婉婉将纸条扔下,也懒得问要银子,只道:“晚上之前将药方拿来取药,别等你瘙痒流脓之时再去,那时候便棘手了。”
苏婉婉断定这许老爷爱惜身子得很,定然是找他人医治不了了这才来找黄老怪治病,这银子定然也会给。
苏婉婉翻窗出去,见门前似乎还有几个下人守着,便翻着院墙便去了别的院子,身轻如燕旋转、跳下,便踏在了院内的大理石上。
院中有一个石桌,一个盘着头发的女子正托腮坐着,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苏婉婉本想直接离开,却见那女子有些眼熟,停下瞧了几眼,当下心中一惊。
那不是苏家二房苏大康的女儿苏圆圆么?
记得前年苏大康带着一家子到镇上干活定居,怎么将女儿给送到许家这魔窟给五六十岁的老头享用了?
苏婉婉想了想,走了出去,这事儿不是她能管的。说罢,便走了出去,却被苏圆圆叫住,“你是哪个新来的?都没有混得名头罢?见到我还不请安么?我可是许老爷的第十二房!”
这是将她误会成争着爬上许老爷床上的女子?
她可跟她苏圆圆不同!
苏婉婉轻笑,拿出一本医术放在手中,晓得方才苏圆圆未瞧见她翻墙过来,道:“我乃黄老怪的徒儿,今日过来不过便是为许老爷诊治罢,误走了进来,您误会了。”
说罢,苏婉婉点头,而后便要回家,走到门口,苏圆圆猛地跑过去拉住苏婉婉,分外难为情道:“你真是郎中?”
“自然。”苏婉婉点头,瞧见苏圆圆的脸逐渐红透,而后从袖中颤巍巍掏出几个铜板,咬着唇很是难为情道:“还请您替我诊治诊治我这是如何了?”
苏圆圆没有认出她?苏婉婉蹙眉,看上苏圆圆的脸,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收下那几个铜板,问道:“请问您这几日可有行过房事?”
“有。”苏圆圆的脸红得滴出水来。
“是否是私-处不适?”苏婉婉说罢,心中定了个神,想到苏圆圆虽在家时平日里没少使唤她,心中倒也觉得不替苏圆圆难过,摇头,去石桌旁坐下,开了个缓解花柳病的方子。
忽然,院子外头传来一阵刺耳的奸笑,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便走了过来,“我的好妹妹,姐姐来看你了。苏婉婉那小贱人太嚣张了,竟让我弄进牢房!我同你说,我今日想方设法才从牢房出来,心中可苦得很!你可先得借几两银子给我用用,等我嫁进州中做了夫人少不得疼你。”
忽然,那女子看向苏婉婉,猛地愣住,而后撸起袖子冲了过来,“苏婉婉!你这个小贱人!你还敢过来!”
什么!这郎中是苏婉婉?
苏圆圆愣在原地,心中一阵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