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吴桐的伤口,吴禹泽可以很确定,那伤是中午之后才有的,而且是匆匆包扎的,血都没凝注,这才导致吴桐只是上下楼去买个晚饭都能重新裂开。
他故意说是早晨,这两人居然一唱一和地应了。两傻子!中午之后,那只能是在寻找他的途中伤的。
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山路那么难走,受伤难免,但吴桐支支吾吾不说,晏颉还帮忙打掩护,这就不简单了。
这伤肯定不是自然受伤,难道是有人和吴桐起了冲突?可吴桐的身手一般男人都近不了身,有谁能够伤她?难道是邬迪?还是说,余老师?!
一时间,吴禹泽的脑中简直是一团乱麻,越是想理出头绪越是毫无逻辑地胡乱联想。要是周小满在就好了,他想,这家伙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总是能够保持一个法律人的严密推理能力。
而他,但凡遇到和吴桐有关的事情,全都关心则乱,甚至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只是这两人笃定要瞒着他,他一时无计可施,只能跟着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