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又送了几家，就和晏颉碰头了，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都有收获。
回到戏班子，晏颉压低声音道，“这个村支书门道儿很深，我看他不像是不知情。”
吴桐讶然，“地头蛇？”
“也不算，顶多是个菜花蛇。”晏颉微笑，“他胆子很小，我随便一诈，就炸出不少信息，但老东西很狡猾，似是而非的，看来没少和上级打太极拳。”
吴桐吓出一身汗，“咱没被发现吧？”
“那不能。”晏颉道，“我只是问村里总共有多少人，我这一副扑克够不够分，别到时候乡亲们打起来可就伤了和气。这么简单的问题，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会儿说村里没多少人了，一会儿又说农忙时节有几个人回家来帮忙。现在不收麦子不收玉米的，哪里算农忙？”
吴桐就小声将她刚才看见的给说了，“那可能就是杂毛家里的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