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这几天，吴桐依然是在宿舍过的。
花盈盈带着花小小去精神病院看了两回花月，但花月的状态时好时坏，这两次都没能认出她俩来，这让两个孩子很伤心。但是回来后，她们也不敢在电话里跟吴桐提，吴禹泽只好当她们的听众。
“我小的时候，我妈还是很爱我的，听他们说，我妈会做花裙子，给我打扮得像个洋娃娃。但是等小小出生后，我妈妈就疯得厉害了。我听人家说，小小和我不是一个爸……”
小小很无所谓，“反正你爸还是我爸都没有养过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吴禹泽不晓得这么小的孩子是怎么做到谈论从前面不改色的。
他尽力很平静地问道，“你们，不恨他们吗？”
花盈盈笑，“恨啊！可恨又怎样呢？他们早就是陌生人，早就不记得还有我们的存在，恨他们不是给他们面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