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清河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地又说了一句,“大人,外面下雨了。”
同一件事他说了两遍,看他应该也不是喜欢挨骂的样子吧?
我懵懂的摸了摸鼻子。
“你想说什么?我刚醒,头比较混沌。”
“将军,扶檀公子一直站在楼下。”
我连忙推开了刚刚御清河关上的窗户,发现大雨滂沱里,扶檀果然一直站在雨里,他浑身是水,但一点也不狼狈,只是直直地看向远方。
我只是叫他回楼阁,没叫他站在那里啊。
我不禁生出几分怜悯之心,低低对御清河说:“我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过几日等我安排好后就跟你回云都。你带一把伞给他,让他回去,不要站在那里了。”
我从纳戒中取出两把油纸伞给他,御清河接过,便连忙向外奔去。
扶檀……为何这么犟呢?
我不是扶绾,扶绾看到你为了我这般,她该多伤心呢?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取出那本扶绾写的手札和子衿送的画。
最近奇怪的梦越来越频繁,但我清晰的记得第一次梦见扶绾时这本手札在发光,手札里封印了扶绾的执念,或许后来我所有梦都因它而生。
再说子衿送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