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突然如触电一般一掌把扶檀打下了床榻,我抚着肩头的红色扶桑花,渐渐冷静下来。
扶檀却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怔怔地望着我,然后猝不及防地吐出一口血来,好几滴落到了光裸的胸膛上,他垂下眸子,眼神渐渐变得哀戚。
我肩头的扶桑花是我自己种的封魔咒。
它时刻提醒着我的使命与羁绊。
我拢了拢衣裳,低低说了句“对不起”,便落荒而逃。
穿过层层回廊,腰间的玉牌随着步伐摇动,凉凉的晨风依旧不能平息我内心的波澜。
一条手腕粗的青蛇横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一阵香风刮过,那蛇已经化作一个青衣男子挂在了我身上。
小八抱怨道:“冤家,你总不喜欢走正门,人家以为是采花贼呢。”
我还未回答,他便惊奇地“咦”了一声,道:“你这脖子怎么这么多……还有你怎么衣衫不整的。”
我一看,脖间果真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我把衣服又扎了扎,把领子又提了提。
小八看了看我来时的路,了然笑道:“我说呢,原来同小十二快活去了。冤家真是偏心,平日就最依十二,双修这种好事也要给十二……喏,下次你可要先记得找我呢。”
我只是煞白着脸,垂眸道:“我们未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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