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次我在临沂街头巡逻时,围观的公子中就多了一个身影。
曾有一段时间,桃羑日日在我夫门前徘徊,在我巡逻时,其他公子都是朝我扔花扔手绢,唯有他,一脸兴奋的朝我扔榴莲,再后来,我到处作恶时,他也跟在我屁股后面搞破坏,颇有妇唱夫随的味道。
时间久了,本都督也怕了。
其实我本来很不耻御清河那种背地写奏折告状的行为,但我生平唯一一次向云帝告状便是热泪盈眶,满含辛酸地状告桃羑对我性/骚/扰,云帝对此表示深感体谅。
于是云帝在第二日朝堂上对丞相委婉地提点了几句,丞相大感尊严受辱,回府便把桃羑禁足了,从那时我的日子才算安宁了些。
所以,我一直在后悔,告状太爽了,为何我没有早些告状!!
风掠回廊,层层红纱飘拂,扶檀提着华裳迎了上来,“这几日,好像来了很多人。”
“桃羑是怎么混进来的?”
“他在云都自学了法术,不过只是学了皮毛,不知从哪儿传来的风声说你在鬼城,他便兴冲冲地来了,中途还用两万金币买了一位赏金猎人的腰牌。”
我感叹道:“丞相家还是如此财大气粗啊。”想我自回了鬼城,已经许久许久,没碰过这么大一笔钱了。
我还以为桃羑和御清河是一道来的呢,更差点以为云帝竟如此有先见之明,让两人一起来恶心我,天长日久,说不定真能把我恶心回云都。
“以后不要把他放进来了,我看着他就……额……不爽利。”我顿了顿,“恶心”两字咬在唇齿之间始终无法说出口。
“他不是你未婚夫么?听说桃羑公子在云都守了两年,乔府仍跟你走时一般。”
我只是回道:“那姻缘是他求来的,却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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