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举着酒杯对视,我问你叫什么?她说:居里。我笑了居里夫人因为丈夫皮埃尔。居里。大家都不知道她的本名叫玛丽居里。我曾经仰面端详过她秀气的黑白照片,她和她的女儿,小居里夫人都是女神级人物,相当的有气质。你的姓呢?我问。她说:仙德尔莎。我说好有灵气的姓氏,她笑了,喝了口红酒。漏出雪白的牙齿,她的嘴唇红润,没有化妆,起伏的胸部上是青色的军装,金色的短发要流畅而顺滑。
她说:你肯定和上面的人有关系。这个问题我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原因。无论是家室还是后天努力都不算优秀,除了叔叔大概还有这个权利。
我们举杯再见。未来的路可预测吗?我们回去了,在太空中划出蓝色的抛物线,在大气层中摩擦产生了大量的热,最终回到了,浮动基地,飞机已经等候了多时,在他们登机后,小可爱来迎接我,她的左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右手,不肯分开,做出亲昵状,我决定去查一些事。
喂,你别走啊。我头也不回的去了浮动基地。背后传来小丫头的呼唤。刘总和女秘书在那望着我。不过随后刘白望着天空,表示有些遗憾说:下次我一定要去。
我道别了他们,我买了返家的车票,看到一张关于许多年前的一张科学家的们合影,一股浓重的透着沧桑的气息,海德森堡提出不确定性原理,用光子测粒子时,光子能量越大,光的波越短,所含有的能量就越大,而对粒子的动量就有越大的扰动,但粒子的位置却可以更精确。牛顿的那一套如果已知某些条件,可以确定硬币的正反朝上。
后来也有很多人开始相信宿命,但是对于大自然要做什么,甚至是从原则上无法预言的。爱因斯坦疑问道:难道上帝挣骰子吗?每个光量子都是随机的打在后面的帷幕上,只不过有的概率大点,像极了电子在原子核附近缥缈不定的轨迹。我回忆起偶然翻到的一页书上写着,隐藏在宇宙核心的秘密在原子核里。喃喃自语:真有这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