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陪着绥玉在小镇医院里过了一夜。她吊了半夜的水,我守着她,感觉这一幕似曾发生过。
我知道了,曾经我也是这样守着摘梅吊水的。
不过绥玉不可能像摘梅一样,她这个女人跟她表姐一样,似乎并不在意男人,并不向往婚姻。
但我认为这是好事,这对我有利。甚至我希望全世界的女人都是这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独立自强不想结婚的女人只是极少数,但这极少数对我的修神大计来说,就已经很足够了。
绥玉躺在床上,她看我的眼神里,完全没有一丝情愫的影子。也许,她完全就没将我当成一个男人。
所以她就能坦然地让我搀扶她,让我背她。
但我不动声色,我心里一点也不慌,因为她越是不将我当成男人,我就越有机会亲近她。
我说:“玉姐,你睡一觉吧,有我看着呢!”
她说:“我睡不着,我跟你讲个有趣的事,那个李安妥前两天来找过你。”
“他来找我干什么?”
“他想请你做他的助手,你给你年薪二十万。”
“嘿嘿,再多钱我也不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有个漂亮的女儿,哈哈哈。”
绥玉却一点也没想笑的样子,照旧说下去:“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他的吗?”
“你是怎么回他的?”
“我告诉他,你的脑子有毛病。”
“哈哈,那他能相信吗?”
“他确实不信,于是他就去问律师行里的其他人,结果珂嫂、夏浩、顾宣明都证明你确有神经病。”
“什么?珂嫂、夏浩、顾宣明,他们怎么知道我有神经病?难道是你告诉他们的?”我确实有些不高兴,我现在又没吃官司,为啥还到处宣扬我有神经病!
“是龙一吨告诉他们的。”
“龙一吨也不可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