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粗壮的医生押着我径直往里走,到后院大坪里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精神病人在那里大声叫喊:“快救我出去!快救我出去!”
我立刻看到他的脚下用五种树叶摆了一个最基础的“五行七杀阵”。在这里我要说说这个“五行七杀阵”,它是我们那个年代最流行的一种赌博游戏:首先两人互相替对方设下“五行七杀阵”,然后看谁先走出来,谁就胜。
此刻,我很惊诧这个精神病人怎么能摆出“五行七杀阵”来,但看他无法破解的样子,又像不是他摆出来的。
“走吧,你看什么?”年长的医生推着我说。
我不走,说:“我去教他怎么走出来。”
“那只是小孩子玩的迷宫游戏,何况他摆成一个死迷宫,怎么能走出来?”年长医生见我不肯走,就如此说道。
“怎么会是死迷宫呢?”我说,“那是‘五行七杀阵’,当然,如果你不懂,那就是死迷宫了。”
然后我就走过去,牵着那个病人的手,来来回回地走,不断转着圈,最后那个病人突然高兴地大叫起来:“出来啦!出来啦!”然后甩掉我的手,蹦跳着跑了。
中年医生就对我说:“现在可以走了吧。”
我看了看他俩,说:“我能走出‘五行七杀阵’,你们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呢?”
却是另一个较年青的医生回道:“因为我们是医生,而你是病人!”
我听了简直又要吐血,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我越是说得多,他们就越会认为我是在发神经。
他们将我领进一间屋子里,然后竟然从外面下了锁。这让我怎么能够忍受得了?我在派出所里就已经被关够了,现在换到了精神病院还要被关。难道我不说话,你们还就真当我是疯子啊!
于是我拼命地叫喊,不停地叫喊,我一直叫喊了半个钟头。我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来了个中年女医生将我的门打开了。为了让她认为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虽然极不高兴,但还是向她说了句谢谢。
并且我将我以前在这里的情况说给了她听,并将我为什么要逃走的原因也说了。这自然就说到了何姐,但她不认识何姐,她说她是新调来的。最后她说她会看着我的,要我不要乱跑,否则又会将我锁起来。
我自然满口答应她,并做了保证。不过,傍晚时分我还是去了围墙边,但发现围墙上面横了一道铁丝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