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人,老何愠色上脸,感觉大事不妙啊。老夫年纪大了,不记得是那个男生站了起来,反正是被out了,老何内心应该是崩溃的。
td,我终于忍不住了,毕竟小爷也是有演讲功底的人,脸皮再薄也不能压抑我的才华,so,阿亮举起手来。
老何:“很不错,来,试试”
范文来了,我也是那么做作的深情款款娓娓道来,拿出我演讲口才所学,这么多年口才班的做作有了用武之地,阿亮内心是自恋的(﹡?o?﹡),很幸运,我也入了老何法眼。
艺术节演讲一事就敲定了,我和鹏程男女搭档做,十五,十六班的人 are our strong support tea
老何没事就把我们两个班的人搞到一起训练,什么课间啊,午间啊,晚间啊,都td训练演讲。
那天晚自习又把我们搞到一起在后花园训练,当时有两个同学的名字我总是傻傻分不清——十六班刘梓良,十五班刘椿良。
数学老大秦——也就是十五班人眼里的“嫖嫖,(插一句,其实老何被他们叫做魏忠贤,因为老何叫“何宗贤”,此处阿亮表示笑死)”
嫖嫖总是说:“刘椿良你能不能把队站好”
我听见了总以为他在说刘梓良——因为我当时不认识刘椿良,然后我就傻乎乎的纠正:“秦老师,是刘梓良!”嫖嫖不卵我。
等队站的差不多了,嫖嫖又说:“刘椿良,你站不好是不是”,然后我又傻乎乎的纠正:“秦老师,是刘梓良”,嫖嫖顿时给我一个白眼,阿亮超委屈,你特么的,我怎么知道他们名字那么相似。
话说这是最后一次排练,可小爷我稿子还没背熟呢,加班加点晚饭都没吃,东中食堂的晚饭一般都是大米饭烂白菜,大面条臭海带,大包子淡稀饭,很不和小爷胃口。我宁愿吃泡面,说起泡面,我什么口味没吃过,煎炒煮炸焖,花样吃法。
我泡一碗超大桶的泡椒牛肉面,拿着稿子在小花园的石桌上优哉游哉起来……
可是,这稿子太特么的长了……
下了晚辅,他们泡面的泡面,买烧饼的买烧饼,泡妞打架的泡妞打架。
阿亮啊,他在背稿子,当时很静,环境不静,我心静。其实在这钢筋水泥丛林灯火阑珊的城市,谁也静不下来,其实每个人心里那一段臭不要脸的秘密总是每时每刻钻扎着心,或忧伤,或惆怅,或不甘。作为十几岁的人,却也和诸多成年人一样老成。我也恨,也愤懑,我也有许多心事迫切需要人帮我分担,我想她,她便是你……
东中几平米的寝室,八张钢架子木板床,一个公共卫生间。虽然小,虽然条件不好,我们心很暖,因为我们在一起。
我躺在上床,望着星夜。这是我最喜欢的事,因为我失眠症或称为静梦游导致我从来早睡不下,知道我这个毛病的好像也就同寝室老王他们几个。
据说有一次半夜他们在寝室起来补作业——语文作业,然后说了一句:“鲁山山行”然后我突然起身说了一句“梅尧臣”。这是老王们口中所说,我不相信我会这样,感觉传奇,后来得知我得病了,我也是无语了=_=,真不敢想象我会有这种毛病,睡不着不是我的错。无奈?_?`。
话说我看着星夜,寝室楼下的小花园中的鱼池生了许多蚊子,从窗子飞进来,我白净的肩膀多了很多红包,依然仰望星空,背着稿子……
或许在某个夜晚,你也和我一样失眠,然后仰望星空,想着人,想着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