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遗迹小团子懵懂软绵的话语突然回荡在脑中“是让你哭鼻子的坏蛋吗？”
方祁言瞬间宛如雷击，痛苦的说道：“别哭好不好，你不哭，我马上就走……以后再也不缠着你……我，我再也不惹你难过了，好不好？”
他低低的说完，等着小人儿叫他兑现承诺。
良久，却不见她停下哭意，心里竟然有些庆幸。他舍不得的，舍不得离开她，若是真的要兑现承诺，大不了他以后都偷偷看着她便好。
莫心擦了下脸吸着鼻子，抬起头再次问他：“为什么要用这些东西？！”
方祁言见她不哭了，这才轻声解释：“南宫离说，可以让你消气。我不知道会惹你难过，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哭。”
莫心直直看着他略显憔悴的俊脸，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不愿意看他，都没有发现他变得这般憔悴了，原本神采十足的眼眸里全是寂静落寞。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呢？往日里那样默然不凡的人，不该依旧清冷俊逸吗……
看着他手心捧着的那团泪水，胸腔里又怒又涩，毫无预兆的挥手打翻他接住的泪水，泪眼静静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方，祁，言，你，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