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在睿王府接你进宫的沒错吧你是要告诉朕你在自家的王府里被人糟蹋了身子你当朕是三岁小儿朕当时怕你逃跑特地派了人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有人潜入你闺房朕怎么会不知道萧盈娣你说谎的技术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差你要对朕说谎也找个朕不知道的理由或许朕还会傻傻地被你骗一阵子”
虽是这么说但陆笙羽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当时派了西未去监视睿王府难道说那个时候西未就背叛了他这个猜疑只维持了片刻过后还是被萧盈娣爱说谎的性子给取缔了
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道就因为小时候存有的一些恶习所以不管那个人是否在岁月洗涤中改变了性子都只会用最初印象來评定她吗
陆笙羽的话同时也让萧盈娣心里起了疑当初是碧珠告诉她她是晚上被人用迷香给熏昏了然后被人趁机糟蹋陆笙羽占有她的那一天她割伤大腿以求掩盖事实不过那天她到底有沒有落红她不清楚但宏文的出世的确是证明了她被别人碰过按时间推理应该是在她和陆笙羽同房的前后推后一点她在宫里并未与谁共处过所以只有她新婚那夜有可能
可是就像陆笙羽说的他当时派人监视着睿王府她是知道的所以那几日她才放松警惕沒有让碧珠和梓月在外间睡而是让她们回了自己屋子睡觉王府里只有平叔一个男子平叔跟了她阿玛大半辈子已然是不可能的若是那晚有外人潜进屋里陆笙羽的人理应发现才是
难道是碧珠对她说了谎吗
萧盈娣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也怪她当时失去了辨别能力听到碧珠说她并非完璧之身加上出嫁那日她下身的确是锥心地痛所以她满脑子都是怎么隐瞒这件事而沒想过去追查那个强占了她的人但想想那个时候她在宫里的处境不好暗地里总有人监视她她即便是有心追查也免不了被人发现那时陆笙羽那么恨她要是知道她嫁给他前就被玷污了睿王府早就不保了
陆笙羽现在也愤恨交加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幕突然他神色一凛冷声质问萧盈娣“朕宠幸你的那天你用匕首割伤你的大腿是真的想要向朕证明你当时与顺谦王的清白还是想要对朕隐瞒什么”即便是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他还是扣住了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來冷眸则直直盯着她“比如沒有落红”
陆笙羽一语说中她内心萧盈娣百口莫辩
恰恰是她的沉默让陆笙羽怒火中烧扣住她的下颚越來越紧仿佛听到了骨骼错动的声音“你从那个时候就想着要欺骗朕”
萧盈娣难堪地闭上眼
“所以若是沒有发生滴血认亲的事你打算骗朕一辈子”
骗陆笙羽一辈子只针对于她沒有将完好的自己给他但宏文并非他亲生这点是她事先所不知道的所以沒有隐瞒一说而隐瞒她早已不是完璧只是想要维持住两人的关系她不想失去他仅此而已
可陆笙羽读不出她的内心想法他愤恨交加他几乎是咆哮说道“既然你早就不是朕的人你为何还要装无辜为何还要留在宫里为何还让朕”
爱上你这三个字终于卡在他喉间又吞入他腹中被怒火焚烧殆尽
陆笙羽怒不可遏扬臂一挥将她甩开后便是猛然起身萧盈娣迅速爬过來抓住他的衣角此时此刻她早已将尊严和骄傲丢弃在一边了她只要他的信任
“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
陆笙羽被她牵制住衣摆他沒有再迈出一步但也沒有回身看她他强作冷静问她“你说你被冤枉的那你告诉我事实该是怎么样的”
陆笙羽的冷静更加让人觉得可怕她想要他原谅可笑的是他真的给她辩解的机会时她自己却是个连事实是什么都搞不清楚的人如今她连碧珠的话都存有质疑而她的确是有意隐瞒自己非处子之身陆笙羽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沒有冤枉她她已经找不到可以为自己辩解的话了哪怕是一个点都沒有真够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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