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躲在湛王爷身后迟迟不愿随禧公公而去这时湛王爷却开口了
“秦南王福晋是本王的女儿子不教父之过她今日犯下这等大错我亦是逃脱不了责任我理应去请罪不如我和秦南王福晋随着禧公公一同去面见圣上吧”
湛王爷说的话倒也在理禧公公不再说什么对湛王爷做了个“请”的姿势
跨门而出的那刻湛王爷嘴角扬起一抹阴险的笑说好听点是去请罪其实不过是去摊牌罢了
进了明昭宫湛王爷并未同祈月一起进屋而是让她先进去祈月一进屋就见皇上守在兰烟的床边喂着她喝药视线久久落在兰烟身上就连禧公公对他说秦南王福晋來了他也未曾移开视线只是遣退了禧公公
屋子里静得可怕祈月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小心走到兰烟床边祈月才对皇上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皇上回头看她却沒叫她起身半蹲着身子委实痛苦可看到皇上那张阴沉可怕的脸祈月就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你可知朕叫你來所为何事”
“不、不知”祈月低下头不敢去直视那双凌厉的双眸
“不知”皇上的反问暗藏怒火他将手里的药碗重重地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吓得祈月脖子一缩“你说你不知道你害死了两个皇嗣你说你不知道”
皇上的声音随着一声声质问变得越來越大最后更是气得脸颊通红
祈月也感受到了皇上的怒气吓得双腿一软瘫软在地下一刻便跪在了皇上面前一个劲地磕头求饶“皇上息怒奴婢也是无心的求皇上恕罪”
“你无心已是酿成大错有心岂不是要将朕的妃子也杀了不成”皇上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所以说出來的话也失了逻辑
正因为向來头脑清醒的皇上在这一刻变得毫无逻辑恰恰证明了他已是怒不可遏的地步他所有的怒火都直直地喷向跪在地上的祈月身上过面对着皇上大声斥责祈月吓得眼泪不停往外流
“皇上息怒求皇上息怒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祈月不停地磕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躺在床上的兰烟看着祈月此刻卑微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随后语气略显虚弱地说道“皇上不要跟福晋动怒了臣妾相信福晋是无心之过的”听着兰烟的求情祈月讶然地抬起眸子看向兰烟却见兰烟对她得意一笑祈月瞬间明白兰烟并非真的好为她求情果然接下來的话让皇上大怒
兰烟双眸含泪哭着叹气“要怪就怪臣妾不该太天真以为只要拿点补品就能化解与贤妃姐姐之间的关系都是臣妾的错如果不是臣妾不体谅贤妃姐姐出行不便如果不是臣妾执意要见贤妃姐姐贤妃姐姐也不会因为怕唐突了臣妾而让秦南王福晋招待臣妾是而福晋就不会误认为臣妾偷了贤妃姐姐的手镯了”
说着兰烟看向祈月微蹙着眉头一副蒙受了天大冤屈的表情“福晋你一直不肯听我解释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偷贤妃姐姐的手镯这镯子是贤妃姐姐送给我的当时贤妃姐姐送给我手镯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是皇上赏赐给姐姐的我要是知道我怎么都不会接受的”
兰烟委屈可怜的解释听在祈月耳朵里却如同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祈月明知兰烟是伪造事实可她却无法辩解如果她出口否认想必皇上一定会问她是谁送的手镯她若说是陆笛谦皇上一定会认为兰烟和陆笛谦之间有什么关系兰烟要是因此失宠她倒是愿意看见怕就怕皇上对兰烟已经宠爱到了极点兰烟反咬一口皇上指不定就信这一切都是陆笛谦的错到时候陆笛谦肯定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