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江崇际一拳头挥上去徐羽顺势躲开,他怒目扫过来,“你凭什么说他是我的心上人!”
“那件大氅你向来是宝贝的和什么似的,现在竟然出现在一个小太医德身上,我从城门口一眼就瞧见他了,若不是你对人家有心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就随便的交给他了?”
“我、我那是对下属关怀!”
徐羽弯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江崇际直接愤愤的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徐羽给自己倒了杯茶轻飘飘的开口,“现在咱们两个扯平了,以后我保证不再骚扰你的小太医,今日的事你帮我和他道个歉吧。”
江崇际方才还愤怒的脸上忽然闪上难过的模样,可他还是一贯的死不承认硬撑开口,“你自己去说吧,他不是我的什么人。”
徐羽挑眉,“都能穿你的大氅了还不是什么人?”
“他不喜欢我。”
简单的几个字让徐羽的手忽然一顿,他看向江崇际似乎是在确认这句话的真假,“你难不成向他说了?”
江崇际没否认,只是沉着面色坐在另一张凳子上抬手将面前的茶水像是饮酒般的喝了个精光。
徐羽素来不是爱好奇的人,只是这件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在他看来自己和江崇际这种人怕是要将一些秘密带进棺材中去的,却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表露了自己的心意。
屋内一片沉寂,半晌后徐羽长长的叹了口气才起身告辞,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安慰江崇际一句,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无论说些什么都不能消除江崇际心中的难过,而且徐羽也的确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许有朝一日自己会比江崇际还要失落难过。
这种感觉光是想象起来就让他心疼的不能呼吸。
不出意外的徐羽又是一路疾驰回了皇城,而训练营那边江崇际也再无心思看手中的书。
短短的半个时辰内他把太医叫来了好几遍就是为了想时时刻刻知道于术的身体是否有些好转,可传回来的消息却总是在说于术还在沉睡,眼看着就快要到了夜间江崇际再也坐不住了,蹭的起身直接奔向了后面的药房。
药房内守着于术的太医一见将军亲自来了顿时一愣,忙要起身行礼,可江崇际眼中根本没有别人,他眼中映着于术的面容轻声开口,“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睡了这么半天还不见好转?”
那太医以为江崇际是在责怪于术,于是便赶忙低头行礼道,“还请王爷宽恕,我这小师弟乃是太医院年纪最小之人,没经历过什么摔打身体自然是差了些,您若是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在下就是,臣一定精心竭力完成。”
江崇际转头看了眼冷汗淋漓的太医们,心中竟然隐隐替于术有些感动,他轻声咳了一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马上就要到新年了让于太医这样病着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几位可是诊断出了他究竟是患了什么病症,可是惊吓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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