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瞧瞧这两口子,说话的语气都是一模一样的,一个阴险狡诈,一个腹黑冷酷,简直人间绝配。
白律在一旁笑了又笑,郝池太傻了怎么办,那就只能让他更傻一点了,其实郝池这个人吧,就是应该这样,傻傻的才招人喜欢,否则就他那个宣传部部长,早就被人家给踢掉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白律在偷笑自己,郝池一个白眼就过去了:“你就笑我吧,笑死你好了,都不知道帮我说一两句,还有心思在哪儿笑,哼,你看我安逸你不嘛。”
“不安逸我就算了,你明明知道赟郅在哪儿,你还好意思在他面前说打游戏的事情,你宣传部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完,有心思玩游戏,他不说你说谁?”
这家伙就是这样,眼看着校庆就要来临了,一天天跟个没事人一样到处玩儿,学习也搞不上去,这要是被他爹发现了,肯定免不了惩罚,到时候又得哭诉,想想都觉得烦,想把他捆起来吊打一顿。
而且还是他之前自己答应帮忙操办校庆的,自己掉进赟郅设计的坑里了还不知道,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以为自己捡到什么便宜了,说他傻吧,他还不承认。
“我这不是给自己放松一下嘛,校庆这玩意儿是我说办就能办好的哦?”
“那你也应该帮忙不是么,别总是说说而已,下个星期就要校庆了,你到现在还没有想出一个方案来,你觉得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