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叔换了据点之后安静了许多,最近警察查的太严了,他正在考虑换个城市。
“会不会是十七报了警?”
眼镜男坐在疤叔对面,俩人正在查账数钱,看起来似乎已经做好了要换城市的准备。
“不会。”疤叔摇了摇头,继续数钱。
房间的另一边,十几个孩子正在排着队挨罚,一个一个地敲板子,每人20板。
最近几天的“业绩”非常不理想,疤叔很不满意。
这20板子还是疤叔看在客观情况下对他们的从轻处罚。
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体罚,一张张稚嫩的脸上没有一点反应,像个木头人似的,伸出手一下一下地忍着疼,却面不改色,一句疼也不喊。
疤叔把钱收好,离开了房间,他要去把这些钱存到银行卡里去。
这种事情他向来是亲力亲为的,虽然眼镜男是他的心腹,但是疤叔从来都不相信任何人。
疤叔离开以后,眼镜男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着烟,看着这些平均年龄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们挨打,颇有一种享受的感觉,甚至还有一点小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