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春每次回到山城，王锦都一直揪着心迫不及待地要见他。这次恰好王锦有个家在山城的同学要回家，王锦决定和她一起去山城。柳长春很高兴，然而他的拖延症让王锦在火车站等了半个小时。王锦坐在火车站，哭得梨花带泪。“我来你不高兴吗？为什么接我一次都会迟到？”柳长春好说歹说，终于让小姑娘重新展开笑颜。然后送走同学，柳长春带她回了学校，开了宾馆，激情一番，年轻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
然后，王锦翻脸就继续问“你怎么回事，靠不靠谱，火车到的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晚点你等我一哈会死吗？说好的请我同学吃饭也不请，你搞什么鬼嘛？”柳长春记不起当时是怎么说的，最好大吵了一架。王锦穿起衣服拉箱子就走。柳长春躺在床上，想了好一会儿，搞不清楚什么状况。然后想到王锦一个人去哪里了，赶紧打电话，王锦不接。柳长春穿起衣服，下楼跑遍学校门外的几条街去找，找不到，柳长春要疯了。一直打电话，打了二十分钟终于接了，“你在哪？”“你管我在哪？你在乎吗？”“我在乎”“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你先说你在哪里啊！”“那你发誓。”“发什么誓？”“发不发？”“发，你在哪？”“你出门，沿着你们学校那条路往下走。”沿着马路走了两公里才看到路边坐着的小姑娘。柳长春突然想起在王锦他们县里，从二中往上走的砖石路上，小姑娘蹲在地上，等他回头去拉他一起回家。“谁叫你不等我，哼！”小姑娘得意洋洋地说。
第二天，他们在学校里转，到草地上躺，在小亭子里说话。他们说爱情，柳长春一脸正经地卖弄“爱情的长久要么感情极其丰富，要么物质极其丰富，我们现在是感情丰富，以后是感情和物质都丰富。”王锦一脸崇拜地享受着他的誓言，却不知道柳长春只是个无耻地窃贼，拿着别人的名言来糊弄她。柳长春说的话永远像风中的杨絮，飘下来漫山遍野，吸口气都能粘一鼻孔，可是一阵风雨过后就都化为尘土了。他在从来不记得自己说的誓言，只是王锦当回事儿，样样都记得。本来说好的带王锦出去玩，最后并没有实现，当然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柳长春的记忆中，大学毕业之前，王锦还来找过他一次，也是说好的带她去玩。第一天晚上，柳长春在朝天门附近订了宾馆，约好第二天去朝天门玩耍。但是柳长春并没有先去踩点，照着手机导航，柳长春带着王锦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王锦几次站在路边，提着高跟鞋，对着柳长春哭喊。到了宾馆，王锦连续要了三次，柳长春肘关节下面都磨破了皮。结果到第二天，王锦家亲戚来了，于是柳长春抓住这个借口去朝天门随便晃了一下就回去了。因为是十一假期，宾馆都住满了，他们换了三次房间。还因为大姨妈留在床上配了20元。那是第四天，柳长春抱着王锦，要搞事情。柳长春自己撸着，快到了时候，就喊王锦帮她吃一口。然后王锦呸呸呸，去厕所刷了牙。柳长春问她是什么味道，“就在那地上，你去尝尝看。”耐不住追问“有股锈味，说不上来。”而后侧躺在柳长春身边，发生了侧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