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雄皱了皱眉,“什么生意?”
唐桐微微心虚,“儿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生意,是吴源穿针引线的,儿子只是给他开了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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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朝政结束后,韩瑾瑜就有些隐隐不安,今日朝堂上最大的事可能莫过于两年前的除寇案被大理寺推翻重审。
他听闻时也不免心惊,泸州知州竟胆大妄为至此,也难怪惹得陛下震怒。镇武侯脸色不好,也只是因为这吴源是他曾经的军中部属,引荐上任知州。
一件涉及三品大员的案子,说大不大,但却给韩瑾瑜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感觉。
韩瑾瑜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二十多年来,他犹如天助的直觉帮了他许多。
要是什么朝堂争斗,士林沉浮,韩瑾瑜也还应付得来。
可惜他对大理寺办案一无所知,也没什么交情。究竟会是如何走向,他也无法把握。
韩瑾瑜除了命人私下关注这案子,也做不了什么其他的事。
在离关外仅有三里之远的石门,
“这可真是抓到了一条大鱼啊。”萧函感叹又不得冷笑道,
大理寺还在找到吴源的账本,而萧函则从那烧掉纸张上字迹线索上开始查,
撇开是镇武侯庶出第四子,唐桐还有个身份,是石门粮道官。
买卖钱粮甚至其他重要物资,还是送往关外,无异于通敌。
唐桐仍然声称不知道吴源做的是什么买卖,他这里也只是吴源打通的一处关节。
但就算如此,也是滥用职权,以权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