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公子,在下陈徽。”
陈徽深吸了一口气,“从今年起,每年萧姑娘的生辰死忌,我都会到她墓前祭拜聊表歉意,还望萧姑娘在九泉之下能原谅我。”
作为事情的祸端,许多事情虽不是他做的,但到这种地步,也该出来承担责任了。
“这就不必了。”
陈徽真要这么做,且不说死了的萧若兰会不会原谅,但激怒宫中的萧若乔是肯定的了。
萧函也没想与他纠缠,和韩瑾瑜一样,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想起主线信息里的一件事,萧函微挑了挑眉,“与其一朝思念旧事,陈大人还是多多照看令夫人为好。”
陈徽以为萧嘉树是讥讽他沉溺温柔乡,脸色有些羞红。
萧函看也没看他,便绕过走掉了,反正该提醒的她也提醒了。
萧函想,今日大概是不宜出门。她不过是出来挑个礼物,竟然也会遭到背后偷袭。
身后掌风袭过,萧函身子当即朝右边侧倒去,正好避开,也瞧清出了身后人的样貌。
来人似是没想到萧嘉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公子居然能躲得过去,但也没有收手的样子。
毕竟一次不中,可能是萧嘉树运气好。
身在街市中,却有身着粗布麻衣的五六人行迹可疑,似是隐隐向她靠近,而且围住了四面八方的架势。
其实就是再多人,也伤不了萧函,但事后怎么解释她的武功呢,萧函微皱了皱眉。
最初袭击他的那名面带忠厚的汉子憨憨一笑,“小公子,你东西掉了。”
萧函压根就不听他的话,转身就跑,都用上迷药了,还留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