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羽良睁开眼,说听听听,飞哥你继续讲,后来怎么样啦,马晓茹**大不大呀?
我说大,特别大,而且还特别骚,就是个公交车,谁都能上的那种,等你缓过来了,我带你去上她。韩羽良哼哼了两声,说不行,他这辈子只有朱见秋一个女人。所以马晓茹什么的,他听听就可以了。然后又说,飞哥,真羡慕你,老婆那么多。我说好,你要是想听,我继续给你讲。我扒着绳子,脚踩在结口上,微风吹过,身子就跟着防护网一荡一荡。我又编造了很多细节,虽然韩羽良都快撑不住了,但始终强睁着眼睛听我讲。
终于,远处传来医疗车的声音,一列医疗队员也奔了过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韩羽良抬上担架。看着韩羽良远去,我大吼:“你给我撑住啊!”
“嘿嘿,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头什么也不肯放开。
马杰双手抓住绳子,双脚齐出,“砰砰砰”的使劲朝着裘开心的脑袋踹着。裘开心依旧死死抓着绳子,一张脸已经被马杰踹的血肉模糊,却说什么也不肯松开,两只脚在山崖之间晃荡,生死只在一瞬间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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