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塔楼应是个较为重要的地方,即便是深夜了,在楼旁仍有不少侍卫往来巡视,戒备森严。
好在这些侍卫看不到被透明光芒遮掩了身形的白衣女子,她悄无声息地飞过来降落在塔楼的二楼窗外,谁也不知道她来了。
她伸出青葱一般柔嫩的右手轻轻将窗子打开一条缝,因无人能看见她的缘故,在塔楼之内的人转头看向发出了轻微响声的窗子,也只认为是风将窗子吹开的罢了。
楼内的是一名长相俊逸的年轻男子,他看向窗户时恰好让白衣女子将他满脸的忧思尽收于眼底,女子的神色便是轻微一动。
随后便见他默默收回目光低头看向了前方的桌案。
白衣女子透过窗子的缝隙看进去,只见那男子盘膝坐在锦席上,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矮桌案,案上放了棋盘,棋盘上黑白子纵横交错,看起来颇为玄奥。
那棋盘与棋子一看便不是凡品,散发出了淡淡的黑白二色光辉在上方交织起来,组成了古怪的图案。
在淡淡光辉映照下的年轻男子正是白天时锦菡见过、称呼窗外的白衣女子为夫人的那名男子,也不知他自面前棋盘上方交织而成的图案里看到了什么,不过他紧紧皱起的双眉似乎昭示了那并非是好的意思。
白衣女子安静立于窗外看着楼内的男子和他面前桌案上的棋盘,一双像极了狐眼的勾人眼眸里神色渐渐越来越深,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