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成楼道:"就算这样解释得通,可是你为什么认定那周火云没有练成火云掌呢?"
箫清萍道:"道理很简单,因为练成火云掌的人,他的手掌是绝对不会发红的,他会和常人的手掌一样,只有在与人对阵时,暗送真气,才会逼手掌发红。而周火云的手掌显然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真气,以致使自己的真气外流,才使他的手呈现出红色。"
木成楼又向巷子内看一眼,道:"张老实已经走出了巷子,我们快追过去。"
箫清萍和木成楼一路紧跟,竟然走出了红石镇,他们看到白玫瑰和周火云已经钻进了树林,他们也在夜色的掩护下,钻进了树林。
繁华的红石镇上,人来人往,灯红酒绿。
没有月光的红石镇更显得漂亮异常。
在正街的中间,有一个年轻的公子,身穿一身白色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把兰花折扇。
折扇已打开。
那位公子轻轻的扇着,任风吹起他的长发。
他的扇子下面有一块红色扇坠,扇坠的形状很奇特,就如两座山峰一般。红色的山峰上好像还有云雾缭绕。
整个扇坠十分精致,倘若拿去卖钱的话,最少也值上百两银子。
这位身穿白色衣服,手持折扇的年轻公子正是金连云。
金连云在街上四处闲逛,他的眼睛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又好像一切尽在他的眼中。
金连云突然听到前面人群中有人在喊救命,他立刻朝前方一看,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向他跑了过来。
那个老人身上的衣服破烂,眼睛深陷,声音嘶哑的叫道:"救命,救命呀。有人追杀我。"
金连云用手拉住那位老汉,道:"老丈,发生什么事了?"
木成楼细看之下,才发现那个老人的浑身都是血,他的手上和手臂上都有鲜血流出。
那位老丈还未回答金连云的问题,金连云的面前已经出现了五个手拿大刀的恶人。
这五个恶人在金连云的面前停了下来。他们举着手中的钢刀,钢刀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为首的一名恶人说道:"朋友,你是那条道上的?少管我们天地赌坊的闲事。那老汉爱赌成性,欠下了我们天地赌坊一个大活人。他说要把他女儿押给我们的,结果,他输了,可是我们一查,他根本就没有女儿,所以这笔债,他只有用命来偿还。"
金连云把那名老丈扶到身后,道:"老丈不必惊慌,这件事在下管定了。"
那名老汉感激的说道:"那就多谢公子了。小人真的没有和他们赌我的女儿,小人也没有女儿,是他们看中了小人的一处宅子,非要小人卖给他们,小人我不肯,他们这才想杀人灭口。"
开始的时候,那些围观的人还以为这个老人是赌徒,所以他们都没有同情他,可听了那个老人这样一讲,他们又对那个老人产生同情。
金连云道:"事情若真像老丈所说,那今天本公子就让这些人还你一个公道。"
为首的恶人把刀向前送了两下,道:"你骗人的招数可真够多的。老子我不信你,今天恐怕都不行了。你能有什么房子,你的房子从来都是租人家的,还时常欠别人的房租,今天,你竟说你有家产,你真是骗死人不偿命。这位公子,你莫要听他胡说,他根本就没有房子,就像他没有女儿一样。"
金连云又看了一眼那个老人,他看上去十分的可怜,并不像是一个整天说谎,又愛赌成性之人。
那名老汉知道他面前的公子有些不相信他,他急忙争辩道:"这位公子别听他们的,公子若是不相信的话,小人可以带公子去我的房子一看。那间房子在最繁华的红石正街,每天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他们就是看中了小人的那处宅子,所以才要追杀我。"
为首的恶人瞪着眼睛,呲着牙,咧着嘴道:"放屁!全是放屁!谁看中你那狗窝了?"
金连云道:"无论这位老汉说的话是真是假,他已经有六十多岁了,身上又被你们打成了重伤,他欠你们的债也该还清了,就请各位看在在下的薄面放这位老丈一马。"
为首的恶人又对金连云仔细打量了一番道:"放他一马?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们天地赌坊的闲事?"
金连云道:"在下并非什么东西,在下和各位一样,是人。"
为首的恶人笑道:"哈哈哈……你也算人?你现在还算人,等我们几个人的刀砍在你身上时,你就是猪,一头被我们随便宰杀的猪。"
金连云还是很和气的说道:"几位既然不肯放过这位老丈,那就放马过来吧。"
为首的恶人把刀向金连云一挥,其他的人便一起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