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成楼道:“不错。他的身上的确有一种霉味。好像是在一个很潮湿的地方住久了,他身上那件衣服也好像很久没有换过了。”
箫清萍摇摇头道:“不对,他那件衣服应该是时常换。在他作案的时候他就会把那件衣服换下来。他换下衣服后,有时还会去洗个澡,但是他那身上的霉味是没有那么容易洗掉的,这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那些被他摧残的女子会闻到同样的味道。”
木成楼道:“有理,可我还是不明白,那混账骷髅贼为什么在每次作案后会留下一个骷髅头作为标记呢?”
箫清萍道:“这一点我暂时还没有想通,不过,我想这是他的作案习惯,可能还想让那些受害的女子害怕。”
木成楼道:“这也有可能。可是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就算那个人不是混账骷髅贼,我们也好问个清楚。”
箫清萍道:“我不能说。”
木成楼吃惊道:“为什么?”
箫清萍道:“因为我是八桂,你认为八桂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吗?”
木成楼道:“那倒不能。八桂笨的像头猪。”
木成楼又急切地问道:“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去找那个混账骷髅贼呢?”
箫清萍站起身道:“现在我们要多了解一点关于混账骷髅贼的情况,以免打草惊蛇。”
木成楼也站起身把手中的宝剑紧紧的握在手中,道:“我们还要等什么?你不是说那个乞丐就是混账骷髅贼吗?我们只用把他抓起来一问不就知道了?”
箫清萍摇摇头道:“还有一些事情我没有想明白,如果我们冒然抓人的话很可能会打草惊蛇。到时候那个真的混账骷髅贼闻风躲了起来,我想我们再想找到他,势比登天。”
木成楼也静下心来,想了想道:“你的意思说,那个乞丐很有可能不是真的?你的依据是什么?”
箫清萍道:“那个乞丐在红石镇被人称为张老实,看他的神情举止,的确很老实,可是他的身法却不像是一个能够来去自如的人。他的身上好像根本就不会武功,别说是让残害那些女子,他只怕连女子的衣服都脱不下来。”
木成楼道:“这也许是他善于易容,比谁都会假扮。他也许是扮谁像谁,就像箫姑娘你,你扮的八桂不同样瞒过了所有的人?”
箫清萍很认真的说:“不是。那个老人绝对没有易过容。我仔细看过他的手,他的手上的皮肤是真的。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逼真,易容高手也不可能做到这些。木公子可以看看我脸上的表情,细看之下,你就会发现,我的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僵硬。只是你们都以为我是八桂,连公子你都没有怀疑,你的父亲自然不会在这方面多加留意,所以我才能躲过你父亲的法眼。”
木成楼道:“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从什么地方入手?”
箫清萍道:“玫瑰红酒。”
木成楼眼睛一亮,道:“对,就从玫瑰红酒入手。那混账骷髅贼一定是一个最爱喝玫瑰红酒的人。”
箫清萍笑道:“木公子总算想明白了。那混账骷髅贼有个习惯,就是他对采过的花是不感兴趣的,但是他却对玫瑰红酒十分的钟爱。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很可能会找一个人替他买酒。这样他既喝到了美酒又玩了美女。”
木成楼气愤的说道:“这混蛋倒真是会享受的很。看来八成这张老实就是他的买酒人。”
箫清萍很认真的说:“我已经通过千杯不倒中的一个伙计口中了解到,这个张老实只有在夜里的时候才会出现在红石镇,他每次都喝得很醉。白天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他身上穿的虽然像乞丐,但是他从来没有在红石镇要过其他人一文钱。他每次进客栈吃饭,总是会拿出足两的银子付账。这样一个人,木公子不觉得他很神秘吗?”
木成楼道:“不错。他如果没有向别人要过钱,那他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做贼偷的?”
箫清萍道:“他的钱是光明正大的。这些钱都是他从一个叫宏通钱庄里面用一些很珍贵的首饰换来的。”
木成楼更加吃惊道:“你说什么?他的钱是那首饰换的?那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箫清萍道:“可是这件事的确很奇怪,就连当地的百姓都没有见过那些首饰,也没有人报官,更没有人怀疑那张老实的首饰有问题,相反这件事是整个红石镇的人都知道的。有人说是那张老实自己的家传之物,他家以前是十分有钱的,只是到了他这一代却十分的好吃懒做,所以才想坐吃山空。”
木成楼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对这个张老实感兴趣了。一是他身上的霉味究竟是怎么回事?第二他的钱是哪来的?第三这个人究竟有没有易过容?箫姑娘,我看我们现在要是不把那个张老实给找出来,我只怕会三天三夜都睡不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