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娇娃道:“他的下身自然没有宝甲,可是他还是不用躲的。”
木成楼更吃惊道:“这是为何?”
范娇娃道:“那一次老妇也是认为他的下身是防范最弱的地方,所以老妇那一匕首刺向了九头太岁的裆部。”
木成楼的心都快跳出咽喉了,没有任何一个男子听到这些话后会不激动的。箫清萍的脸也有些发红,幸好她是易容过的。
木成楼道:“难道九头太岁的那个地方也有防范?”
范娇娃道:“正是。那九头太岁之所以叫九头太岁,并不是因为他有九条头,而是因为他比一般人要难杀死的多。老妇的那一匕首足以让九头太岁断子绝孙,可是九头太岁竟然连躲都没有躲,他还在摸着我的胸在笑。老妇本想受那点屈辱不算什么,只要能把九头太岁给杀了,再得到金丝软甲这比什么都有用的多。”
木成楼奇道:“那九头太岁的裆部究竟有什么东西,竟然连锋利的匕首都不怕?”
范娇娃道:“他那个地方竟然穿着钢板护体短裤。老妇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男人的那个地方竟然穿着钢板衣服。那钢板的确很厚,所以他并不怕老妇的匕首,他自然可以很得意的在老妇的胸前乱摸。”
木成楼听得心血澎湃,那位老妇人也讲得脸颊绯红。
木成楼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呢?”
范娇娃道:“后来,他用左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打掉了我手中的匕首。他的臂力很大,他用单手把我夹在腋下,就如夹小孩子一般。他笑着向他的卧室走去。我可怜的丈夫被他们的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畜生夹走,他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理他。”
木成楼道:“你行刺了他,他不但不杀你,反而很开心,难道他是疯子?”
范娇娃瞪着红红的眼睛道:“他是畜生,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把我扔到他的床上,疯狂的笑着,撕掉了我全身的衣服。还说他玩过女人无数,可从来就没有玩过五十多岁的小女孩。我本来是想反抗的,可是他说,如果我不配合他的话,他就立刻把我的丈夫给杀掉。我为了我丈夫的安全,屈服于他。他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后来我和我丈夫为了宝甲和复仇便同意加入九头寨。从此我们两个变成了九头太岁的奴隶,处处为他卖命。”
木成楼看着范娇娃,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范娇娃的身子不但矮小,就连她的长相也令人作呕,那九头太岁既然能看上她,还和她做了夫妻之事,可见那九头太岁的品味一定十分的低劣。
木成楼道:“你们这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尝失。我们可以为你们夫妇报仇,但是你得告诉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九头太岁?”
范娇娃有些高兴,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你们真的肯替我们夫妇报仇?”
箫清萍道:“那是自然。我们本来是想在草原上散散心的,可是你们夫妇竟然想要我们的命,我们为求自保不得已才出手,刚刚听了你的故事以后,本姑娘突然有了种正义感。所以本姑娘要替你把九头太岁给杀了。”
范娇娃道:“姑娘若肯替我们夫妇报仇的话,那么,这位公子杀我丈夫的仇,也就一笔勾销了。老妇与我丈夫委曲求全,冒着生命危险为他卖命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得到他的信任,然后再找机会复仇,二位若是能为老妇报得这侮辱之仇,那老妇丈夫的死也就值得了。”
木成楼道:“我答应你,这个买卖也算公平。”
九头山上的房子甚多,每一间房子建造得都十分的别致,数百间房子,绝不雷同。
在这众多的房子当中,有一间房子十分的壮观。
这间房子所用的石头是最大的,砖木也是最好的,更奇怪的是房顶的构造,这间房的房顶就如一个巨大的人头,人头上有鼻子有眼,就宛如一个真的人头。
这个人头的四周有八个小人头。小人头和大人头是一模一样的雕饰。
一个巨大的人头加上八个小人头就是九个头,难道这间房就是九头太岁居住的房间?
这里当然不是九头太岁住的地方。九头太岁住的地方是一个很狭小的空间,那个空间在悬崖峭壁之间,是一个山洞,山洞里只能容下一张床,那张床上还只能睡两个人。
每天晚上,九头太岁都会领一个女人到那个山洞里逍遥快活。
现在是白天,九头太岁当然不会在山洞里快活。九头太岁就在那间巨型人头房子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