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木成楼惊呆了。起初他以为自己是对金丝软甲了解的最多的人,可是听箫清萍这么一说,他真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木成楼道:“金丝软甲还可以防毒,姑娘这是听谁说的?”
箫清萍笑道:“木公子忘了我是谁的女儿了?”
木成楼当然不会忘,他记得恐怕是最真的,道:“我怎么会忘记姑娘是谁的女儿呢?从姑娘第一次给我介绍到现在,在下都时时刻刻把姑娘所说的一句一字都记在心里。”
箫清萍抬头看着木成楼道:“你记这些做什么?”
木成楼有些尴尬,他现在还不想让箫清萍知道,他已经喜欢上箫清萍了,箫清萍当然也知道木成楼对她有意思,只不过他并不想说破而已。
女人的直觉天生都是最灵感的,特别是在男女关系上,一个眼神,一次等待都可能会让那个男人的心思暴露。
如果一个女人在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心思以后,他还愿意继续和那个男子交往,这说明这个女子,要么也喜欢那个男子,要么就是另有企图,但至少那个男子并不十分的令人讨厌。
箫清萍现在属于什么心情,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木成楼的脸有些发红,他怕箫清萍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在下对待朋友一向都很重视,朋友所说的话,如果在下能够在第一次时就记住的话,对方就会十分的高兴。特别是一个人的名字,如果你记得清楚的话,下一次你再见到这个人,你就能脱口叫出那个人的名字,这样他就会对你十分的尊敬。姑娘的名字当然比诗还美,在下听了一遍,以后就是想忘记只怕也很难。”
箫清萍道:“哦,原来木公子是这样想的。木公子果然是修养甚高之人,待人接物都做得十分到位,就连刚才所说的话,都十分的得体大方。”
木成楼的脸上带着醉人的笑,道:“真的吗?箫姑娘。”
箫清萍道:“那当然。”
木成楼道:“多谢箫姑娘。箫姑娘见多识广,对江湖中的事好像没有姑娘不知道的。就连那个李浩的家事姑娘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难道都是箫声远箫伯伯告诉你的?”
箫清萍道:“箫叔叔虽然对江湖中的事了解的非常多,但是,他知道的毕竟有限。一个人要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就要向更多的人去了解。在逍遥楼,每天都有许多江湖中的朋友经过,他们在吃饭时,总是喜欢谈论一些江湖中的名人轶事,还有宝物什么的,有时候我也会假扮成不同的行人加入到他们的谈话当中。我三言两语便能将他们心中的秘密全部套出,这金丝软甲自然也是他们告诉我的,只是我没有亲眼见过。”
木成楼听得十分入神,他自认为自己博学多文,可没有想到他自己的那点东西还不够箫清萍塞个牙缝。
木成楼道:“箫姑娘的聪明和机智都十分的令在下佩服。姑娘可知这软甲如何防毒的吗?”
箫清萍道:“听说这软甲是金色的,可是等它遇到了有毒的气味,或者接触到有毒的东西时,它上面的金色丝线便会变成黑色。软甲的主人,只用看看宝甲有没有变成黑色,自然就知道,自己的身边有没有毒。”
木成楼道:“原来是这样,我只知道金丝软甲可以用来防刀剑一般的利器。”
箫清萍道:“木公子是不是想穿上这件软甲到星月山上把教主的女儿娶到手。”
木成楼道:“这件软甲不管怎么说它都是价值连城的,无论为了什么,有了这件软甲对自己绝对没有什么坏处。”
箫清萍道:“这件软甲虽然可以防止刀剑的伤害,但是若遇到武功高强之人,那人根本就不需要把软甲刺破,只需用内力便可将对方杀死。”
木成楼道:“话虽如此,可是有这样一件宝物总比没有好。”
箫清萍奇怪道:“木公子既然想得到这件软甲,为什么不直接到九头山,反而到这种地方来呢?”
木陈楼笑道:“因为九头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里面机关重重,危险处处都有。我们要攻上九头山取回宝甲只怕不易。”
箫清萍道:“可是我们在这个地方就能够得到宝甲吗?”
木成楼道:“这片草原是九头太岁的。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人在他的草原上任意散步的。所以,我保证,不出半个时辰,九头太岁就会派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只用把那些来找麻烦的人给打发了,九头太岁自然就会出现。”
箫清萍笑道:“妙,这一招就叫做引蛇出洞吧?”
“正是!”
空旷的草原上出现了两个人。
一老一少。
那个老头衣服破烂,背驼身歪。走起路来也是歪歪扭扭,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一般。
他身边跟着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